毕竟这事确实是他的错。
只能默默忍了。
本来弹幕里各家粉丝对他的观感就很差，这下更是找到了攻击他的理由。
整个屏幕里血雨腥风：
【呵呵，这下知道尴尬了？昨天那么为难姜颂眠的时候，怎么没为姜颂眠想想呢？】
【要我说，姜颂眠的经纪人干的太好了，就该这么惩治他。
】
【啊啊啊可惜姜颂眠走了，这下没人能治他了。
】
另一边，程应从楼上下来时，正好和姜序淮打了个照面。
这块没有节目的固定机位，姜序淮犹豫了几秒，还是将他拦了下来。
这次倒是没有和沈勋相对时的剑拔弩张，反而语气平缓地说了声：“谢谢你，昨天给颂眠煮面。
”
“看来你昨天也在大厅。
”
程应比他们年龄都大，性子也沉稳。
但是此刻，却意外地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那你应该听见了我和她的聊天内容。
她说，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
姜大顶流，你好像很关心这个妹妹，却又好像并不关心。
”
“但是我无意掺和你们兄妹之间的关系，我只想说一句。
”程应那双略浅的琥珀色眼瞳中带着微微的冷意，“如果你不想当她的哥哥，我愿意代劳。
”
姜序淮的脸色变得难看。
他闭上眼睛，缓了又缓，才勉强保持语调的平和：“程影帝，你自己没有妹妹吗？”
“有，但她是特殊的。
”
程应眼眸微深，想起少女纤细的手腕，想起她笑着说好久没人这么关心过我时的场景，一颗平静淡漠的心因她而变得柔软。
这些年，她没有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姜序淮，兄妹也可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
话音刚落，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就找了过来，对着两人说：“程老师姜老师，马上就要开始今天的第一个环节了，粉丝们都在直播间里等着呢，咱们快点过去吧。
”
*
因为，虽然姜颂眠挺感激他们的，但是她现在真的很累，不想应付任何人。
她只想自己呆着，好好地歇一会。
于是便点开微博逛了一会，发现了一件和她有关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她吊着《寒霜》的原因，现实里的事情和预知梦里的剧情有所偏离。
《寒霜》定了别的女主角。
她正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言芊芊。
然后又发现她录综艺的这两天里，一部小成本网剧爆出了两位演员，不偏不倚，便是男女主：池衡和言芊芊。
要不说男女主光环强大呢，只是随随便便搭了部小成本网剧，便已经从籍籍无名变成了新晋小生、小花，不仅双方微博涨粉百万，甚至连cp超话都已位列前二十。
《寒霜》剧组也是因为这个，大胆地把女主角色给了言芊芊这个新人，就是希望他们能二搭博博热度。
而且，她随随便便刷了两个视频，便能碰到两人cp相关的话题。
视频里，两人的cp确实很好磕，言芊芊是阳光可爱的少女，而池衡则是高冷男神，一静一动，特别相配。
但是，姜颂眠有一个疑问：
预知梦里，她爱池衡爱得要死要活。
可现实中她对这种装高冷、死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