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所吸引,她刚刚也不免俗地被惊艳了好久,所以见到真人就情不自禁多留意了好几下。
自上了车,傅庭肆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手上的pad。
闻言偏了下头,姿态懒散地摁了摁眉心,“什么?”
“刚刚那个女孩子,你明明就认识。
”
秋音桐扬起头,在心里暗暗斥责表哥薄情寡义。
岂料身旁的人听完后依旧我行我素,淡声:“确实不认识。
”
“可我看到她手上拿着你的帕子,就是你那方刺着忍冬的帕子。
”
她手肘撑在扶手箱上,往前倾了倾身拿走了他的pad,双眼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妄想着能看出一丝丝的破绽。
傅庭肆无奈一笑,总觉得这丫头是真的被惯坏了,也没恼而是神色平静地又拿了回来,“我又不是只有那一块,你前面的储物盒里还有十块备用的。
”
“你知道在古代送手帕是什么意思吗?代表着表达爱慕之情。
而且表哥你一向谨慎,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别人拿了去?”
秋音桐双手环胸坐着,在车内的后视镜里凑巧与往后面扫的鹤叔撞上视线,“鹤叔,我要告诉姑姑你知情不报!”
“小姐可冤枉我了。
我虽常跟着少爷,但也不是无时无刻。
少爷若是有意瞒着,我也无从得知啊。
”
鹤叔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用三言两语就摘干净了自己。
车子跟着拥挤的车流走走停停,外边的街景不断后退,树木在风中摇曳,偶尔有两三声蝉鸣,听起来十分惬意。
傅庭肆早上跑了趟拆迁地,那户闹事的幸好没什么大碍,让他回了公司开完会就彻底闲了下来。
少有的闲暇日子,听着耳畔两个人有来有往的交谈声不免多出几分兴趣来。
在两个人的幻想越来越离谱前,他出声及时止住,“见过两次而已,称不上认识。
手帕不知什么时候弄掉的,她应该是碰巧捡到了。
”
往日里外界对于傅庭肆的猜测有许多,中听不中听的,这人都从未在意过,更不会刻意去解释。
这时陡然听见,秋音桐竟觉得有些恍惚。
明明是澄清的话语,她却硬生生品出了点其他的味道。
这么好的机会,秋音桐才不会轻而易举就这么放过,“她......是不是很漂亮?”
垂在身旁的胳膊被人用指尖杵了一下,傅庭肆浑然未觉。
昨夜他在胡同口等车来接,这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抱住了他,娇软的语调里夹杂着一两声啜泣,热意洇在他的胸口,让他倍感不适。
出于骨子里的教养,他并未强硬地推开,只是沉着声音示意对方松手。
女孩子显然被他吓到了,不顾身后那久经岁月和风雨摧残的掉皮墙体,后脑勺抵上的时候才抬着头向他解释。
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里还蓄着未来得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