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往嘴里猛灌,“嗯……唔……”
他仰着脖子,一个劲地吞咽着,如同沙漠中忽然流过绿洲,程溯感觉自己的喉管终于得到救赎,抽抽噎噎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
温云白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一手抬起他的脸,拇指轻抚着嘴角流出的津液,似笑非笑地审视他的痛苦,“被噎住的时候夹的也很紧呢。
”
程溯垂下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低呻吟,鼻腔里发出哼声,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呗操得晃来晃去,腿窝里都是汗,“嗯……唔……啊……”
温云白享受一边喂食一边操穴的快感,转动桌子将蛋糕转到身前,他拿起刀切了一小块,递到程溯手边,没有刀叉也没有勺子,示意他用手抓。
食物才刚刚落到胃里,紧接着温云白又发出新的指令,他犹豫了几秒,抖着手去抓蛋糕。
谁知手指还没碰到奶油,温云白动作迅速地绕过了他的手,一把蛋糕拍到了他的脸上。
程溯失神了一瞬,随即触电般的弹了起来,软烂如泥的小穴下意识绞紧肉刃,“啊……”
鼻腔和口腔都塞进了柔软细腻的奶油,程溯呼吸不畅,用力呛咳起来,“咳咳咳……唔……”
温云白趁此机会,毫无怜惜地攻占掠夺,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按在他肥软挺翘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用力操干着,即使被操到松软,那骚浪的嫩肉还是会层层裹挟,后穴淅淅沥沥的流出粘液,浇得两人身下湿淋淋的。
温云白沉着眼眸,一下一下往深处凿,粗长硕大的阴茎全然挺进了紧致湿热的甬道,程溯抬手抹去脸上的奶油,被戏弄的屈辱和如此粗暴的对待令他难过,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他一抽一抽地哭了出来,“不要……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蛋糕是用来吃的,怎么能用来浪费呢?
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着温云白的龟头,程溯被呛着下身急速收缩,又在哭着,眼泪止不住的下落,这脆弱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温云白。
他抬起程溯满脸湿痕的脸,用拇指抹去他眼睫上残留的奶油,也觉得玩笑开的有些大,程溯看上去楚楚可怜。
”呜……嗯……”
可温云白最受不了他这样。
他紧拥着程溯,以面对面观音坐莲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了20来分钟,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他又将程溯抱了起来,边走边操,每走一步肉棒就准确无误的顶在程溯的敏感点上,他一点一点舔去程溯脸上的蛋糕,边舔边品味,柔声哄道,“对不起,我帮你舔干净小狗,不要哭了。
”
他的声线带着奇异的兴奋,“哭的爸爸好硬啊,边哭下面还会夹得这么紧……是被呛才会夹这么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