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了点,才悄声关灯出去。
见她回来,林稷年不死心地问了一声:“有没有睡不着?”
覃漪摇摇头:“睡着了。
”
他们这边也收拾了休息。
还真别说,中间一下子少了一个小家伙,夫妻俩都有些不太习惯。
虽然有时他们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有些不太方便,为此还专门在旁边准备好固定的一间客卧,但他们又不嫌麻烦。
从她回到家以后,就是和他们住的,也一直都是由夫妻二人亲自照顾。
这乍然一走,他们一下子空落落的。
半夜里,覃漪迷迷糊糊睡醒,拉了拉丈夫,让他去看眼小清晚有没有踢被子。
隐约感觉到旁边的人起身,她实在困得不行,也就放心地继续睡了。
后面也没注意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哪成想,翌日睡醒后,她才发现身边空了一晚上。
覃漪有些奇怪,起身去找。
打开女儿的房间门,就看见了睡在她旁边的林稷年。
清晚的卧室很大,床也很大,睡下三个人都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倒是不会挤。
他们各睡各的,但好像只要躺在女儿旁边,某人就心满意足了。
看着父女俩睡得可香的这一幕,覃漪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老父亲得是多放不下,半夜过来检查下被子而已,竟然就舍不得让女儿自己睡,留下来陪女儿睡了一晚。
覃漪悄悄关上门,没有打扰他们的睡梦。
睡着睡着,清晚不知不觉改变了姿势,小手扒在了爸爸身上。
睡得这么香,不知道有没有身旁出现了熟悉气息的原因。
但等睡醒来看见爸爸,她无疑是高兴的。
林稷年还没醒,是被女儿扑醒的,她欢喜地扑进他怀里叫着“爸爸”。
这一年新春,原本不在北城的两家老人全都过来了,场面就如覃漪当初所想象过的那样,一个女儿有点不够抱,单为谁来抱这个问题,一天就有的好争的。
第一年新春,小清晚也收获了放了满地的礼物,还有很厚很厚的红封。
林老爷子发话了:“厚点就厚点,这是为了给我们小晚压岁用的。
”
她的红包就是她的红包,谁都没拿。
过完年后,林稷年原本想帮她存进银行里,但见她挺喜欢现金,也就留给她玩了。
过了一整个年,小清晚被两家大人喂得好,重了两斤,抱起来开始有点重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