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把手伸下去摸他脑袋,发现他在发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怕是地上太凉,给孩子睡魇住了,说什么也要跟易辙换地方,她去打地铺。
易辙自然是不肯,掰来扯去,最后姐弟俩一人一个被筒,一起睡上了床。
但易辙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因此变好,易真经常半夜被他扰醒,有一次在胸口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易辙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手揉着她的奶子。
她在黑暗中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易辙揉了一会儿,像是满足了似的,安稳睡着了。
再之后,她有意等易辙先睡,发现他只有揉过奶子之后才能睡得好,虽然害怕又羞耻,但更担心易辙会觉得不自在,便一直没挑明。
直到昨晚,易辙主动找了她,从小到大都很独立坚强的孩子说自己很累,很想妈妈,很想变回婴儿,被妈妈抱在怀里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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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感到难过。
秦绢二胎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把易辙生下来,自那以后就缠绵病榻,在易辙七岁时离世了。
易辙是易真一手带大的,秦绢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喂他吃过奶。
易辙从小也对秦绢没什么感情。
她怕得要命,一直抱着易辙发抖。
弟弟出现了幻觉,他生病了。
易真翻箱倒柜拿出了所有的钱,她魔怔似的攥着易辙的手向外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说小辙不怕,姐姐带你去看病。
易辙纹丝不动,反而笑着去擦她的眼泪,“我没病啊,姐,你哭什么?”
易真猛一个激灵,易辙不觉得自己病了,如果强行带他去医院,会不会破坏他表面的平静,真正把他逼疯?
易真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筛糠似的哆嗦,易辙抱着她哄,说什么她都点头,仿佛只要弟弟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去取。
最后易辙说想吃奶,她颤着手掀开衣服,把未曾被外人见过的大奶儿送到了弟弟嘴边。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