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眸色不悦,和白却一同转过头,一只发色格外特殊的陌生雄虫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俩。
这只雄虫长相华丽,穿着典雅的金色礼袍,头上还戴着象征着身份的金花冠,休洛斯立刻猜出了他的身份。
“珀金殿下,您慢点……”
身后赶来一只头发花白、气喘吁吁的雌虫,那是他的管家。
称呼一出,在场的虫均转过脸来。
“殿下?”
“是皇子殿下……”
在场的虫顿时跪了一片。
一瞬间,还站在原地的只剩下白却和休洛斯。
管家扶着膝盖喘气,又皱了皱眉。
“你们是谁,怎么还站着,简直……”
不懂礼数。
话没说完,他看清了白却的脸,顿时脸色五彩缤纷,指着白却“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珀金蹙眉,“维安,你干什么?我是来参加节目的!”
维安看了眼珀金,又看着白却:“可是……这位……”
乍一眼看和当年的五殿下长得有几分相似。
可五殿下银淞的眼睛和珀金殿下一样,是金色的。
而且仔细看,银淞殿下的五官也和他有着区别……
但这银月一般的长发,却又像极了银淞殿下。
“闭嘴。
”珀金瞪了维安一眼,“退下。
”
维安:“……是。
”
维安自动退至一旁,只是神色还有几分复杂地定在白却身上。
白却并不担心维安认出自己。
且不论经过好几次成长期的虫族外貌变化有多大,在逃出皇室之前,他就曾给他们种下过精神暗示。
只有当今那位陛下,也就是白却这个世界的亲生雄父,作为虫族的最高意志,存活了数百年,精神力深不可测,他暂时还无法做到对其记忆进行更改。
珀金让其他虫先起来,目光却一直往他们那边瞟,心脏有些酸涩,连带着眼睛都湿润起来。
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哥哥了。
一看见白却,珀金就有一万种委屈涌上心头。
他很想扑进白却的怀里质问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自己,是不是自己不来,就一直不会关心……
他还想告诉白却,自己一只虫在空旷的皇宫多无聊、多伤心,又是多无助。
皇室对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