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测就快测。
”他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小臂。
在场几只记录的雌虫盯着那截皓腕有些看呆了,被负责虫一虫一个爆栗才拿着仪器过来。
休洛斯的手垂在身边,指尖微微蜷缩。
他爱挖虫眼睛的癖好又犯了。
“滴检测虫:白却雄子。
”机械音报出声,“精神力等级:D。
”
“我早就说了。
”白却慢吞吞收回手,“你们的仪器还不一定有军方精确。
”
雄保会中,较为年长的雌虫只得笑了笑:“这是例行流程,白却雄子。
我们的行为也是星网实时直播,保证公平公正。
”
白却耸肩:“切。
”
雄虫负责虫和白却打过几次简短的交道,知道这只看似乖巧的雄子有多难以搞定,选择直接无视他,“接下来轮到这位休洛斯先生。
”
白却也把目光投了过去。
休洛斯垂下眼帘,解开衬衫两粒纽扣,任由他们将仪器安在小臂和虫纹上。
尼古拉斯在这时朝白却使了个眼色。
时间来到一个小时前
“早起,好想死。
”白却打着哈欠,纽扣系歪了一粒,半死不活地睁着死鱼眼窝在沙发里。
尼古拉斯:“先别死。
”
“好饿。
”
“别饿。
”
“……你个虫机。
”
“其他事等会再说。
你知道雄保会的考核很难过吧?”尼古拉斯翻出资料。
“知道啊。
”雄子应了声,又吩咐乌拉给他扎辫子,小章鱼哼哧哼哧地用触角灵活地给他编着长发。
“那你还不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
出了什么问题你帮我解决啊,你要是没用,那就小小地篡改一下他们的记忆,也不是很难。
”
尼古拉斯开始揉额角,“不行。
监狱的事我可以帮你摆平,但雄保会牵扯太多,你不能这么任性。
”
白却把脸埋进抱枕里,声音闷闷的,“那要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做雄虫好难,过不了正常虫生活就算了,工作都找不到还没钱。
现在有点钱连老婆都不能自由娶。
”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但老婆是什么东西?”
“老婆就是老婆。
老婆应当是温柔、包容、有大胸肌、会说好听话哄我的男妈妈。
”
“听不懂,说虫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