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去顾及众多消息,只回了明丽那条,她在休息室。
刘老头被乔之淮和蒋一昂一左一右的架着,急慌慌地跟在后面,被严慈劝着回去休息,刘老头急了,在外面就嚷嚷开了,
“都是我的学生,我不能进去吗?”
“您就别进去了。
”严慈站在门口,一边劝着,一边听见刘老头说,“你来了?”
外面的声音压得很低,一男一女,脚步声越来越近。
刘老头探头,“明瑶,你父母来了。
”
明丽拽着令书斌进来的瞬间,面色不虞,和严慈点了下头,就算打了招呼,转头看向明瑶的那眼,透着难以言说的愠怒,
明瑶脚步一顿,小声地叫她,“妈。
”
她知道,明丽肯定很生气。
她平时最在乎的就是所谓的面子,可她刚才的行为,无疑是给明丽丢了脸。
刘老头进来劝她,说不过是孩子有点着急,就胡说了两句。
明瑶很想说,她不是胡说,再来一次,她也会那么说的。
可她现在居然但有点不敢说。
因为明丽看她的眼神,很冷静,冷静之中,透着股失望,在她人生做重要抉择的时刻,她总能看到这种眼神,比愤怒还要可怕。
许镌瞥见她的眼神,轻轻拍了下身旁人的手,挡在了她身前的瞬间,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依旧是个胆小鬼。
“阿姨。
”许镌说,“抱歉,是我没处理好这些问题。
”
女人摆了摆手,脸上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就那么平静地掠过他,继续看着身旁的女孩,“明瑶,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还是你知道这个情况,却一直不和我说?”
他握住的手很冷,他紧扣住,指缝是黏腻的汗珠,另一只手,死死拽住了他的衣角,他垂眸看向她瑟缩的肩膀,再往上,是她垂下的头,握住她的手,愈发冰冷,以至于他开始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那么凉,他想,也许是两个人都在手足无措。
是他活该。
他有些无措地想,刘老头说得没有错。
他太年轻,太傲,这种轻视一切的习惯,会害死自己。
一点都没有错。
他害了明瑶。
他妄想自己能有能力处理好一切,不过是诳语而已,不过是觉得自己无所顾惮,所以很多事任性而为,是最让他唾弃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