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狠狠一个耳光打掉他的骄傲。
“你只不过是个家奴,东西而已,算什么人?”
言罢,她摇了摇床头的铃,唤来佣人。
吩咐道:“去拿给性畜用的火盆与烙铁来!”
“是!!”虽然已是半夜,但众佣人不敢有丝毫耽搁,很快就把东西拿来了,把火盆烧好,把烙铁烧红,只等着给新性畜烙印了。
叶影此时也只能认命了。
他乖乖的依照她的命令,分腿跪在桌子上,憋着尿的阳具被她拉扯在手中,玩耍着。
叶棠只是玩了一会儿,待它马眼儿微张时,便仍开它,去柜子里取东西了。
叶影自然也不敢问,但他自然也能猜测得出她定是取新的,用来折磨他的道具了。
果然,她回来时,带了一根粗长尖锐的穿孔针,还有一个金属制的锁淫环儿。
连话都懒得和他说半句,直接扯过他的阴茎,将森森寒芒的针尖儿对准他被惊吓到蠕动不止的马眼儿扎了进去。
“噢!!呃啊啊!!!”叶影痛得全身一颤。
本能地想要往后逃离。
然,他的阴茎正被叶棠捏在手里,龟头又在被穿环儿中。
他越是往后挣,阴茎越是被拉扯,痛得越是厉害。
他只能无助地乖乖跪好。
豆大的汗水从他惨白的脸颊上不断滑落,湿了他那缎子般漂亮的发丝。
叶棠穿完环儿后,微微抬头淡淡看他一眼。
却被他隐忍含泪的表情给惊艳到了。
竟恍惚伸手,轻轻帮他拭去了泪珠儿。
不过,叶棠惊艳归惊艳,再漂亮的男人在她眼里都不过是低智商的淫物,或者花瓶,宠物。
她心情好时,或者骗他们的感情与身体时,也会对他们的短暂的温柔。
但她从不会打从心底去在意他们的感受。
所以,片刻的温柔转瞬间即逝。
叶棠再度恢复了冷漠,她漠然持起那雕刻有“性畜”二字的火红烙铁。
在他的恐惧与求饶声中,毫不犹豫地狠狠烙上了他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