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苏燃这样,第一次约会就可以直接睡到的下贱骚男。
直到确保“贱狗”二字,永远印在苏燃的贱根上后。
叶棠才悠然的将烙铁从苏燃下体移开。
见苏燃早就痛得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她向嬷嬷们使了个眼色,她们立刻上前用“老办法”将犬奴唤醒了。
所谓的“老办法”就是用银针扎犬奴的尿道口处,帮助因受刑而昏迷的犬奴清醒。
毕竟,阳具特别是阳具最敏感的顶端,可是犬奴们身上最敏感,最怕痛的地方~
”噢!啊啊啊!!“
苏燃惨叫着从昏迷中醒来,偏巧低头看到他自己那根被平放在刑凳上的可怜阳具。
看着上面明晃晃的的“贱狗”两个大字。
苏燃心下不由得升起无限凄然。
虽然他的妻主与他谈恋爱时,时常亲昵地唤他“贱狗”“小骚狗”。
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那并非是妻主与他之间的情趣,或者对他的爱称。
而是因为他在他妻主的心里,真的连一条普通的狗都比不上,只不过是条贱狗罢了!
“给他把环儿也都穿上吧。
”叶棠低头看着苏燃那根因为被烙了字,又被嬷嬷们扎龟头,因此正痛得颤抖不止的阳具,饶有兴趣地说道。
“是,大小姐。
”嬷嬷们原本受命,第二日调教时再给苏燃穿环儿。
但见大小姐一时兴起,临时改变了主意,也没有任何嬷嬷敢多话。
众嬷嬷不敢耽搁,迅速取来消过毒的穿孔针,与大小姐之前交给她们的环儿与狗链。
令苏燃跪直后,她们熟练的将他的两乳捻硬,然后扎穿,带上乳环儿。
这个过程中,苏燃原本想要给妻主留个好印相,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的。
但由于叶棠怕伤到他肚里的孩子,因此没有允许嬷嬷给他打麻药。
所以,敏感的奶头儿被尖锐的针尖给扎透的那一瞬,他还是没有忍住,惨声大叫了。
叶棠见这狗奴如此娇弱,有些心烦,本是习惯性地欲上前给他两记耳光。
但见他隆起的腹部,又忽然想到苏燃怀着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