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耽搁,连忙照做。
同时,心中升起一抹期待他正愁于不知用什么言词能哄得他妻主允许他解决内急。
但,妻主让他坦露阳具,显然是要给他放尿!
回想起昨晚妻主在浴室给他放尿的事。
白月暗自心惊,“身为人夫被放尿应该对妻主心怀感恩,不能有任何异议!”这个规矩。
在他大婚的当晚,就深深雕刻时了他的骨子里。
从此,他一生都不敢忘。
但当白月摆好姿势,妻主推门回来后,白月却又吃了一惊。
因为他妻主手里拿的不是盆子,而是一个小皮箱。
紧接着,她打开它,从中取出尖锐的长针!
白月看着尖头反射的森冷寒光,吓得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与腿间那条被锁住的可怜阳具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叶棠笑着捉住它,将它在桌上展平捋直放好。
并戏谑地弹了弹它跟部两颗肿长的硕果。
“呜!!”白月痛得轻声呻吟,却不敢太大声,以免惹恼妻主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妻主手中的针,显然是......要扎他那里的!
他不禁惊恐地想。
但他同时却又不敢求饶,也不敢问妻主为何要用针扎他憋着尿的阳具?
毕竟,按他妻主的脾气,他若是问了只会更惨。
叶棠也懒得对他解释半句。
在她看来男人只要服从即可。
他们无需知道,女人行事的原因。
她优雅的用打火机灼烤了下已经消过毒的针尖,就拾起平放在桌上的那根正在颤抖着的阳具。
将针尖对准它被塞了塞子的尿道口,狠狠地扎入了进去。
“呃啊啊!!”白月从喉咙底崩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两眼翻白抽搐着晕了过去。
叶棠却对他的反应见怪不怪,神色淡漠,漫不经心的继续着手中的活儿。
她将一个金属环穿入白月被扎透的尿口。
然后“咔!”地一声,将它捏紧。
之后再将一条精美的镶有宝石的金属狗链穿入环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