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但也因为速度以及那俩人的掌风过快,火把很快熄灭。
黑暗深渊中,只剩下衣摆摩擦、拳脚相撞声。
火折子在铁门外面,上官透和满非月挡在那里,雪芝出不去,只能攀着墙上的凹凸处,翻到外沿。
历经千辛万苦,她终于摸到火折子,又返回去,铁门内却变得静悄悄的。
一时间,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有靴底摩擦干草的簌簌声。
雪芝不敢有所行动,甚至不敢开口询问。
半晌,只听见满非月千姿百媚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点火。
”
雪芝不动。
“点火吧,芝儿。
”
火把这才从无尽漆黑中燃起。
光亮渐渐扩散,照亮了眼前的两个人:上官透左手紧握成拳,右手持杖,杖头指着满非月的喉咙。
满非月虽然被点中要害,却是一脸清闲自在。
“解药交出来。
”上官透压紧了她的咽喉。
“没有解药,你只有死。
”
“如果我死,你也活不了。
”
满非月指着雪芝:“如果你杀了我,看看她怎么死。
”
“杀了你,我还可以带她出去。
”
“你现在被铜钱花咬一口都会中毒,还能带她走出这万毒窟?”
上官透咬紧牙关,额上溢出薄汗。
雪芝愕然看着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透啊上官透,你真以为自己百毒不侵?你的弱点在手指尖,我早已发现。
平时让着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这‘十日噬魂’够你受得,等死吧。
”
雪芝呵斥道:“青面靖人,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仇人是我!”
被唤了最不乐意听的名字,满非月额上青筋凸起,险些发作。
但她上下打量着雪芝,忽然笑了:“唷,情郎受伤,我们雪宫主是心疼了?要我救他也成,把你那双修长的腿锯了给我,我便考虑让他多活三天。
”
“你去死!!”雪芝先是勃然大怒,而后颤声道,“你、你、你锯便是……但一定要救他!”
“芝儿……”上官透错愕地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朝她摇摇手,回头对满非月道,“满观主想要什么,大可直言不讳。
”
满非月看看他手中的杖:“你很快便会知道。
但上官公子现在最好客气点,不然赔命的,可不止你一人。
”
上官透气得手发抖,但还是忍住,把杖放下。
然后,满非月走过去,拽住雪芝的手,把她往外面拖。
她开始还抵抗一下,但是看到上官透的眼色,只好不甘愿地跟着满非月出去。
上官透在后面低声道:“对不起。
”
雪芝半侧过头,苦笑道:“别这样说,本来便不是你的错。
”
满非月锁了铁门离开。
上官透摸摸指尖,有黏稠的液体,再凑到灯光下一看,流出的血已是黑色。
他重重往墙上一靠,坐在地上。
过了两个时辰,这地方依然不见天光。
毒发时间未到,却只能在此坐以待毙,当真比死了还难受。
忽然,雪芝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让我回去!可恶!!”
上官透倏地抬头,却见铁门打开。
微弱的火光中,一个人被推进来,落到他怀中。
那温热的触感令他微微一怔,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居然是只穿了抹胸的雪芝。
满非月被黑暗吞没,一道身影映在地上,随光摇晃:“十日噬魂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是真正的剧毒,却不会带给你任何痛觉。
若无人提醒,你只会看到自己外貌的改变。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很快便会得知。
”她轻轻笑了笑,在漆黑中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让姓重的丫头陪你。
她被我下了一点东西,所以或许会有一点……呵。
”
满非月的影子消失在拐角。
有人端来了烛台,放在隔板上。
那些人还未出去,怀中的人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
上官透垂眼看了看雪芝的身子,发现确实是只穿了抹胸。
她收住双腿,又在他的身体两侧张开,勾住他的腰,一用力,便不留空隙地缠住他。
上官透晃晃脑袋,试图推开她,手上的力道却非常没有魄力。
烛光摇红,照得干草金子堆般。
只要一个不小心,火星子落上去,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透哥哥,透哥哥……”雪芝声音软脆,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胸前柔软蹭他的胸口,“芝儿想你,芝儿要你。
”
上官透只觉得浑身发热。
他知道芝儿是被下了药,但她太久不曾如此温顺听话,他实在有些忍不住。
雪芝上半身的扭动旋即过渡到下半身,呢喃亦变成娇喘。
很快她的脸变得通红,因为,他的手已经慢慢探入她的抹胸。
“唔唔!嗯嗯!唔唔唔!!”铁门外有人发出凄厉的闷哼。
可惜里面的人聋了般,完全听不到。
“可以吗?”上官透咬住她的耳垂,朝她耳内吐气,粗喘道,“就在此地?”
“嗯,嗯。
”
“好芝儿……”
“唔唔唔唔唔!”哼到一半,铁门外的人猛地用脑袋撞上铁栏,痛得眼泪直往外面冲,“唔唔!”
然而,不仅是里面的人无视她,身边的满非月也无视她。
这已是第二次,她不想再看到上官透和任何女子亲密。
若他坚持,那她会选择不看。
可是此刻,里面那白痴中了这怪毒,把燕子花当成了她!
上官透傻掉,燕子花却没有,她只是有点发疯。
而满非月看得完全入神,好似从未看过这样的事,却又不懂得何为害羞。
燕子花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便似从嗓间发出般。
从外面往里面看,一清二楚:那抹胸的形状……上官透竟已开始轻揉。
看到此处,雪芝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却听见燕子花嗲声道:“透哥哥,怎么了?”
“等我们出去以后再说吧。
这里很冷,你先把这个披上。
”上官透的声音低低的,方才的激情顿时烟消云散。
他只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肩上。
满非月无比讶异,雪芝也一脸莫名。
不过多时,燕子花和雪芝都被带走。
到第二天,燕子花的抹胸变得薄了些;第三天,抹胸小了些;第四天,抹胸上裂开了个缝;第五天,连上官透都被下了药。
第五天是最痛苦最难忍的一天,上官透靠在墙角的样子,时刻都会烧起来般。
满非月气愤又失望,命人带走燕子花,进去和上官透谈了半个时辰。
出来时,她原本便很蓝的脸都快绿了。
接下来,她才动了真格,把真的雪芝推进去,恶狠狠道:“上官透,你自己看着办!”
满非月观察上官透数日,早已筋疲力尽,回上面睡觉。
雪芝刚一倒下来,便抓住上官透的手,展开手指看:果然,十个指尖到骨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