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下时,血液倒灌浇沸了他所有的暴怒因子,他受不了,受不了自己心尖上的人被一个骗子耍得团团转还要心甘情愿献上自己。
李平康就是这样,有时候像一个油盐不进的无缝蛋,你怎么暗示明示他都不理解,有时候又像一团软棉花,你对他好一点,便能轻易穿破糖衣直达内里。
可恨的是这样的李平康不能被他占为己有,藏进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任谁也找不到,任谁也没法将他们分开。
“想过我吗,这一个月。
”
其实他想问,想我吗。
“我.....哈啊!”空洞的小穴再次被填满,也许是故意的,裴绪亭生怕李平康说出他不想要的答案,毕竟是他亲口答应裴汝闻离开,是他选择抛下了他。
“我很想你,很想,”李平康被他抱起转了方向面对自己,少年太瘦了,鸡巴顶弄着在薄薄的肚皮上不断凸起,“我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你,他们说你回去了,我想你也许是累了明天就会来看我,可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太深了,裴绪亭,嗯....太深....”
“你都没来,后来他们骗我说我睡着的时候你来了,我就想自己也许撑久一点,醒的时候多一点,就能看见你...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隔着玻璃,睁眼的瞬间看见的不是满屋子仪器,而是你,是我想珍惜一辈子的你。
”
细密的吻伴随话音落下,顷刻便狂乱地覆盖每一处裸露在外的肌肤,李平康从来不知道吻可以这样滚烫,心口处的温度仿佛渗透肌肤直接裹挟心脏,暖得人眼睛发酸,空气里氤氲了水汽似的看不清四周。
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的。
你不知道,祝馀的侧脸很像你,有时候在蛋糕房醒来时我以为你来了,可是我知道你不在这,我才发现自己也这样卑劣,喜欢被与你相似的人陪伴着的感觉。
但他不是你。
然后你来了,我想,你真的来了。
“想我吗,小刺猬。
”美妙的嗓音颇具诱惑低了几度再问道。
“很想。
”声音轻小,但他肯定,有人听到了。
裴绪亭扣住少年的腰,一只手顺着脊背线攀沿而上掌心落在布满咬痕的后颈处,用力一压。
与身下猛烈顶撞相反的是贴上来的缠绵温情的吻,李平康的唇被男人叼在齿间研磨挤压,被猩红的舌头不停舔舐,厚薄均匀的肉唇也笨拙地反馈舌尖,先含住再扯进嘴里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