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裴绪亭把滑出的鸡巴重新插进他的穴儿里,接着捋直他的身体搂住他的腰猛顶几下,把人逼着膝行到床头,李平康被死死堵在了墙和裴绪亭的之间。
裴绪亭扭过他的头牙齿重重磨过那两片软润饱满的唇,少年疼得直哆嗦,但无奈双手都被人拉高摁在墙上他无法抗拒,他的大腿也被身后的人用膝盖强硬分开,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了屁股里的肉棒上。
从没有接触过的这些的李平康只觉得这个姿势难受万分,肚子里有磨疼肠璧的性器,嘴巴上有报复似的啃咬,哪哪都被掌握压制,他要犹如一只笼中雀全然失去主动权。
裴绪亭品尝过李平康的唇齿后舔舔他的耳垂,腰部开始发狠发疯往前用力抽送,少年开发不久的身体好比刚破蛹而出的蝴蝶,脆弱却又韧性,青涩而又灵动随着撞击的动作扑簌簌地抖颤,耳边是激烈交合的肉体碰撞声,还穿插着肉棒进出肉洞噗呲噗呲的水声,最后是少年隐忍克制的呻吟,时长时短连绵起伏,声音虽小却是掩不住的情欲沦陷。
李平康不知道疼痛是何时被散发至四肢百骸的快感所替代,裴绪亭粗暴原始的抽插像暴风雨一般席卷他将他送至漩涡中心,他奋力想要挣脱却不断深陷,他不可否认的从这行场违背世俗公理的情爱中获得别样的感受。
他说不清那具体是什么。
“我、我....裴绪亭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不想,要这个,嗯嗯....”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裴绪亭亲亲李平康沁红的眼角,小刺猬全身都浮着红,眉眼漾着春情勾人心魄,这不就是爽到了,他接着道,“你这里头都让我肏得软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晓得吗。
”
“我不知道,不知道,肚子太麻了,唔...太满了,我好胀.....”李平康低头看看肚子,那里跟上次一样随着身后人的冲击一鼓一鼓的,跟船帆被风张满了一样。
然后它的舵手就来了,裴绪亭看人操得差不多,松了他的胳膊,转而去扣住他的腰,白皙的手腕和纤细根根分明的手指与小麦色蓬勃的腰腹肌肉形成巨大差异,手指轻点过肚脐周围停在凸出来的地方上。
李平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未知有时更令人恐惧,接着他看见那只手狠狠摁下肚子,疼痛和快感交织密密麻麻的网一下将他包裹紧密无法喘气,他绷直了脖子猛烈地痉挛,眼中茫然无措,裴绪亭见状连忙给人顺气,生怕他的小宠一个上不来气憋死。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裴绪亭我要给你操死了,肚子烂了...你的鸡鸡大长了.....”
李平康活了18年,连右手兄弟他都不怎么召唤,可怜的少年他跟本不知道自己是爽过头了,胡言乱语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