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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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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阻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

    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

    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

    “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王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

    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

    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

    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

    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

    这种淫稷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

    ”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

    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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