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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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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错觉难道全世界有性生活的女人都患了妇科病吗? 这次我去了一个在外面名气很大的妇产科医院(广告打得满天飞),我也知道越是广告打得响的医院也许越是不好,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你永远不知道医生她究竟对你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这个时候你就恨不得时光能倒流自己去学医,这样至少能了解到病情的真相。

    这个世界你没有办法区分谁家是正规医院,谁家又是宰人的黑店。

    对此我不敢马虎,想多看几家比较一下,如果三家医院中有两家说法一致那么我就以以少胜多的方法择取治疗方案。

    后来择取的结果是我必须先做手术再怀孕,手术之后还需要休息几个月,这样兴冲冲的怀孕计划只能又推后了,而且大夫说手术之后再怀孕就只能采取剖宫产,不能采取顺产了。

    剖宫产就剖宫产吧,我从来就没打算顺产,顺产其实不顺,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在电视里听多了让我一走进妇产科医院就头皮发麻了。

    但是听说顺产对胎儿会好得多,顺产生下的孩子会聪明得多云云,所以我一时间弄得失去了主张。

     因为这妇科炎症的问题让我心情很不好,真担心就这样丧失了生育能力,大家都说了:女人愿不愿意生孩子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孩子又是一回事。

    我被这种观念搅得头老大,我不是一个因循守旧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惯常被传统思想束缚头脑的女人,但是这潜在的危险却着实让我很不安。

    难道我潜意识里真的那么期盼这个孩子的来临吗?女人的母性一旦被唤醒,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吗?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所以总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小小的一件事情就会让我很敏感很不快很烦躁。

    我和蒋杰商量是否要去做这个手术,他让我自己决定。

    在他看来妇科病好像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病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我去做检查的时候希望他在身边,他去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愿去了,他说老爷们只能在楼下等着,反正也进不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干在那坐着怪难受的,他找了苏苏叫她陪我去,我不愿意麻烦苏苏,确实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后来都是我自己去,有一次从医院一回来就想找他叽歪,他很不理解我这样反常的情绪,顶了我两句,我一急眼就朝他发脾气,他也不敢再招惹我,自顾自地去书房玩电脑或者看报纸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觉得满肚子的委屈不知道朝哪里倾泻,于是坐在客厅里一个劲抹眼泪。

    他刚好出来倒水看见我这样,便说:“谁又怎么你了?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

    ” 我哽咽着说:“不要你管。

    ” 他拿起杯子倒了水,对我说:“我看你都是自寻烦恼,之前那个大夫不是说了可以先怀孕后治疗吗?” “你知道什么呀。

    ”我生气地说,“你就知道先怀孕先怀孕,你就不顾我的死活啦?” “你这说的叫人话吗?我不是叫你自己拿主意吗?”他把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说,“你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吗?” “你什么都不管,我病成这样难道你没有责任吗?”我嚷道,本来就够烦躁,这下情绪更有点失去控制了,“你们男人就知道要生孩子生孩子,你知不知道女人要经受多少苦痛?” 他给我扔了一句:“好好好,你爱生不生!好像我求你生孩子似的。

    ”说完转身就上书房去了,我听了他这一句话,顿时又气又伤心,跑到厕所狠狠地流了一回眼泪,把所有最坏的结局都想遍了,觉得心里无着无落,悬在半空中把嗓子眼都给堵住了。

     次日,婆婆大概知道了便急三火四地来电话跟我说妇科炎症算什么病,无论如何不许去做手术,手术再先进也会影响怀孕,不管怎样要先要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治疗我的病。

    我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实在不想再扩大矛盾,于是胡乱地答应着尽快把电话挂断了。

     这一段觉得累极了,公司的业务也做得不是很好,我的合作伙伴都打算要退出了,我觉得前段一直没有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分了心思,所以公司才会出状况。

    我打算多花一些精力在工作上了,我雇了一个家教专门负责辅导特特的学习,叫蒋杰安排司机每日接送他上学放学,婆婆对于我这样安排自然不乐意,她最完美的打算自然是把特特过继给我和蒋杰,不过我装没看见没听见,我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照顾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高兴满意。

     虽然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在努力,然而前段走掉的几个业务骨干拉走了不少老客户,翻译公司都是这样,不少翻译在熟悉客户之后就会自己揽活去干,我从前一直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态度对待我的员工,后来才发现原来一切人和事都要用辩证的观点去对待的。

     蒋杰从来不问我这个公司的情况,他对于我经营的现状甚至是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因为他希望我能彻底把这个公司给关闭或者倒闭掉,这样可以全心全意地做全职太太。

    有天我亲自审一个稿子,由于是个大客户,不敢马虎,所以加班到很晚才把文件发出去,第二天早上起不来,隐隐约约听见他一顿翻箱倒柜,我努力睁开眼睛,问到:“你在找什么?” “我那件绣了公司标志的白衬衫呢?”他一边翻一边问我。

     我瞥了一眼扔了一地的衣服,柜子里肯定也被他翻得乱七八糟,便说:“你不用翻了,还在洗衣机里呢,昨晚洗完后我赶稿子忘记熨了。

    ” “我不是告诉你我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穿那一件衬衫吗?”他把柜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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