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他那副满不在乎玩世不恭的态度。
男人稍微有一点能力就会试图控制整个世界。
蒋杰送来的花我照单全收,其他礼物我全部退回去。
他有一次酸溜溜地说:“德国佬送给你的手链你天天戴着,我送给你的你就那么狠心全部退给我?”
我说:“他是我老板,老板送的东西敢退还吗?你想我丢饭碗?再说你送的礼物都太贵重了,我不想咱俩之间涉及太多物质的东西,那样会让我们之间的感觉变得很怪异,越简单越好,你说呢?”
他听了很是受用,于是每个星期一束红玫瑰,先是送到我的住所,后来竟然直接叫鲜花公司送进我们公司的办公楼了。
一天早上,Michael提着电脑包经过我的办公室走进他的办公室时,赫然发现我的桌上摆着一束大大的火红的玫瑰花,惊讶地问道:“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吗?”
我摇摇头说是一个朋友送的。
Michael看看我,点点头,挑着浓浓的眉毛用研究性的口吻对我说:“普通朋友送红玫瑰太奇怪了。
”
我赶紧用工作上的话题打断他,防止他继续坚持问下去。
下班时,我还在忙碌,蒋杰又打来电话约我去苏苏那里喝咖啡。
我答应了,我对蒋杰感觉挺好的,和他在一起感觉自己很受宠。
他总是无微不至地为我想到很多细节,我不接受他的礼物他便变着法子给我买各种吃食,多到冰箱都塞不下了,还故作轻描淡写地给我办美容卡,说是一个朋友送给他而他一个大男人又用不着。
我为了不欠他太多人情,偶尔也坚持在吃饭的时候付账。
我知道他在讨我欢心,但我更知道他只是在享受征服的乐趣。
没想到我刚把蒋杰的电话挂断,Michael就从他的办公室探出头来说今天晚上要和总部开视频会议,需要我帮忙。
我皱皱眉,他独立性很强,平时与总部开会都不用我,今天是什么会议?我查看了一下他的calendar,发现晚上是一个关于车间引进新生产线的会议。
跟我关系不大,为什么需要我支持呢?Michael说:“我要演示幻灯片,你帮我做Minutes。
”
没有办法,我只得从命。
给蒋杰打电话说我要加班,他说他都已经在苏苏店里等我了,而且还生气地说:“你那个老板怎么这么烦?剥削人也不用这样吧?还是周末!不说了,你几点加完班?我去接你!”
我说会议要晚上七点半才能结束,也许还要延长,如果他们啰唆的话,不用来接我了,自己吃饭吧。
蒋杰直截了当地说:“不用说了,我来接你,在门口等你下班!”
开会之前我给Michael准备了咖啡和点心,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免得边开会边肚子叫唤。
Michael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大苹果,扔给我说:“你看我也有吃的。
”他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甚至吹起了口哨。
我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他侧头神秘地笑笑说:“嘘,秘密!”
视频会议一直开到八点,Michael一脸歉意地对我说:“很抱歉让你陪我加班。
”
我耸耸肩说:“没什么,我们是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