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表情却认真。
奢华的光彩里无情而纯情……本身就在勾人。
温热急促的呼吸拢在他胸口,口水洇湿一小块衬衫,布料变得半透明了,湿热地贴在他皮肤上。
他颈侧的血管凸出来,压抑地拉长呼吸。
她很聪明,趁他没说话,叼着夹子扯下来了,一成功立刻推他:“唔……嗯!”
话说得不及时,领带夹还在嘴里叼着,突然变调。
她手里还无济于事地攥着他的领带,但他突然俯身,像酒醉倾倒,将她重新重重压回她躺了一天的躺椅上。
她还没明白过来为什么,一张嘴领带夹掉出来,咔哒一声落在地上,划出一道闪光,像小孩没吃完的棒棒糖被碰掉了。
但没人管它。
躺椅不堪重负地吱咯。
她眼神茫然,唇上是湿润的。
戚梦年尝她。
“呜……”金娴想喊他,嘴唇被咬住了。
驯兽师稚嫩,被猛兽抓住了破绽,热切而暴烈地品尝。
他吮得太用力,因而唇舌像有倒刺一样,稍稍接触她就又痛又麻。
唇瓣辗转交缠,动静暧昧杂乱,口腔黏膜被舌尖勾弄舔舐,来回往复,他吸吮不停,几乎把她肺里的空气都夺走了。
她脸色越来越红,被他挤压的胸口激烈起伏,拼命求生,可怜地呜咽。
金娴眼前发昏,她快缺氧了,大脑里飞满了各种颜色的鲜花。
飘飘忽忽地,她忽然觉得很委屈……怎么会这样?他吻得好疼啊,又快,又深,她想反击咬他,但他过于强势,没有空档,找不到办法。
以前他的吻不是这样的,他总是那么濡湿温软,像果冻、布丁、软糖,在她承受的范围内,唇齿间缠绵悱恻地相贴,克制温驯地缠绕,厮磨……
“呜”她突地拽紧了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抓在他手臂上。
好深,喉咙口里怎么能被舔到?她眼眶刹那间红起来,想呕吐又吐不出来,挤出两滴泪珠。
她有种强烈的被侵犯感,像他要从嘴里直接吮出她的灵魂,然后吃掉。
她被吮得只剩个空壳了。
头皮发麻,她脚尖踢起来,没碰到地,踏空。
“……”戚梦年停了一下,唇瓣稍侧移到唇角,哑声道,“呼吸。
”
她嘴唇肿起来了,晶莹欲滴,大口激烈地喘,好似劫后余生,手里用力勒他的缰绳。
“不、不要了!”她艰难地用气声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