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
“……”金娴几乎想夺门而出,逃避他合理单纯的疑问。
撒什么谎比较体面?说她睡觉流口水了,还是辩解说她哭了?有用吗?
她避而不答,捏着满手散珠道歉:“我不小心弄坏了,对不起……”
弄坏了。
显而易见。
本来就被她拽得线断了,散了也是正常。
可是她脸色这么红,睡袍下摆卷着……还有这湿润。
戚梦年反复揉弄着那颗被他捡起的佛珠,湿润感被他全部按在指掌间,擦拭干净,他满心妄念,无法安静。
“是吗。
”他目光沉沉,脸上没什么笑容,声音也越发轻不可闻。
“……”金娴吞咽口水。
他生气了?也是,这是他戴了十五年的东西。
赶快找齐。
她瞥了一眼,戚梦年还站在门口附近,走廊的灯通过门框进来,光勾出他的轮廓,看起来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气势。
戚梦年在看她。
她为求原谅,弯着腰在床上爬来爬去到处摸,一把细腰腰深深陷下去,偏偏臀部浑圆翘起,黑发如云裹了一身,摇曳间生出诱惑的风情。
非常适合,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然后……
“别找了。
”他道,声音温和沙哑,“没关系。
”
怎么会说没关系?
金娴心里更内疚了,她从床上下来,膝盖已经跪红了,小腿上有一粒粒圆圆红印。
她抓了满手的珠子,像是被恶毒继母命令挑豆子的辛德瑞拉,可怜巴巴向他小心翼翼捧着珠子,认错似的低头,一步一步挪过去:“要不然,你先拿着这些。
我明天再”
肩上一紧,他单手握住她的肩头,拉她跌跌撞撞两步,差点撞到他怀里。
她手忙脚乱地把快掉下去的珠子捂在肚子前面,总算没叫它们重新掉下去。
“阿娴。
我只想问一件事。
”他打断她的话,轻声又问了一次,“这上面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