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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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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地走了。

     金举文返回牢房,士兵已经将谢天恩重新绑上。

     谢天恩白了他一眼:“哼,想用这种方式来套出我的底细,亏你想得出!” 金举文轻叹一声说:“你的疑心太重了。

    我如果想套你的话,也不至于请她吧?她那脾气你也看到了!” 他知道谢天恩对他满怀戒备与敌意,不相信他。

    只有消除这些障碍,谢天恩才能向他吐露出心声。

    但要做到这点很难。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想的什么诡计?”谢天恩冷冷地说。

     金举文没有把陈翰观要自己对他用刑的事告诉他。

    他出了牢房,安排手下去接来冯家梅。

    或许她撬开他的口。

     下午四点多,冯家梅来到。

    金举文把自己想问的一些问题告诉她,再让她进去。

    他自己在隔壁房间静听。

     冯家梅跟谢天恩是见过面的。

    周阳生带他和海霞回家的时候,她第一眼就觉得谢天恩有点像她哥哥冯家兴。

    当看到他胸前挂着的佛像玉坠时,她十分震惊。

    他哥当年托她找人定做五个一模一样的玉坠,这五个玉坠她记得非常清楚。

    谢天恩所戴的玉坠正是她的哥,谢天恩有可能是她哥最小的儿子。

    她问他,这玉坠哪儿来的?谢天恩说,他自小就戴着的。

    她问起他父亲的情况?他说他母亲早已不在人世,父亲不久在意外事故中去世。

    她认定他父亲就是他哥,伤感不已。

    谢天恩对她较有好感,她问什么他答什么。

    要不是周威裕把他和海霞抓起来,她还可以了解到更多情况。

     她走进牢房,痴痴地看着谢天恩,眼里不觉噙满了泪水。

    谢天恩见到她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

     冯家梅喃喃地说:“孩子,你受苦了!” 谢天恩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来干吗?” 冯家梅走到他跟前,轻轻拿起他胸前的玉坠,沉浸于往事之中:“这玉坠是二十几年前,我到省城专门找人定做的。

    我永远都记得,错不了的。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就是我哥哥最小的儿子,我的侄儿。

    ” 谢天恩仍旧不冷不热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家梅眼泪滑落下来,说:“孩子啊,二十多年前,你们全家一夜之间没了踪影。

    别人都说,你们被魔鬼掳走了。

    姑姑我其实不大相信。

    这些年,你们都在哪儿生活?你的兄弟姐妹呢,他们都在哪儿?” “你认错人了吧,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我没有兄弟姐妹。

    ”话一出口,谢天恩就后悔了,瞪着冯家梅,怒道:“没想到你慈眉善目的,也和那姓金的一起算计我,想套我的话。

    你、你太卑鄙了!” 冯家梅从怀里拿出冯家兴的照片,给他看,说:“这是我哥哥。

    也就是你爸的照片,你看看。

    ” 谢天恩瞄了一眼照片,皱了一下眉头,随即面带怒色说:“这人不是我父亲,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冯家梅有点懵了:“他不是你父亲?你父亲长什么样?” 谢天恩冷笑一声:“哼!露马脚了吧?” 冯家梅皱了皱眉头:“你能告诉你,你的玉坠的来历吗?这玉坠真是我哥的。

    ” 谢天恩白了她一眼:“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 冯家梅又问了一些问题,谢天恩均冷嘲热讽,不予回答。

    隔壁的金举文听不下去了,来到牢房。

     谢天恩得意一笑:“你终于现身了!” 金举文给冯家梅使了个眼色,冯家梅退了出去。

    金举文心里窝着火,走到谢天恩跟前,揪着他的衣服:“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之内,你要再什么也不肯说,我让你和你的同伴吃尽苦头!” 谢天恩又是一阵冷笑:“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好人,哈哈……” “那也是被你逼的!”金举文甩头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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