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的玉坠是我哥的!”
金举文惊喜道:“哦,你没认错吧?”
冯家梅说:“绝对错不了。
我哥娶了三个太太,生了五个儿子,每个儿子都戴有一个玉坠。
这五个玉坠还是我专门去定做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错不了。
”
“这么说,谢天恩有可能是你哥的儿子?”金举文问道。
冯家梅所说的玉坠,他给谢天恩包扎伤口的时候见过,是个佛像玉坠。
“没错!”冯家梅说:“他的模样也跟我哥有点相似,我看,十有八九他是我哥的儿子。
我问过他,他说他今年二十三,应该是我哥最小的儿子。
”
“你有没有问过他的家庭背景?”
“问过,他只说,他父亲刚去世不久,然后什么都不肯说了。
”
“你哥的小孩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比如胎痣什么的。
”金举文说。
他还想找到更确凿的证据,证明谢天恩就是冯家兴的儿子。
冯家梅沉思片刻,摇摇头说:“这个我就没有印象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
对了,他现在怎么样?”
“他……”金举文不想让她担心,说:“他很好。
”
冯家梅说:“我能见见他吗?”
“现在不行,过一段时间吧。
”
金举文其实很想让冯家梅见谢天恩,让她和他好好聊,或许还能从他们的谈话中发现什么线索。
只是,谢天恩目前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谢天恩如果真的是冯家兴的儿子,那就证明冯家兴一家失踪是人祸,而不是被魔鬼掳走之类的迷信说法。
冯家兴一家可能还有人活着。
他们是被人劫走,还是有意躲避世人,现在藏在何处?谢天恩身上的玉坠、照片背后的佛像跟佛珠有没有什么关联?
金举文送别冯家梅,匆匆赶回省城。
他心里挂念着谢天恩的伤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直奔医院。
病房门口有两名士兵守护。
病房里,林居安背着手悠然地站着。
一名医生在给谢天恩敷冷毛巾。
谢天恩脸色发紫,眼睛微闭,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林居安见到他,迎上来:“团长,谢天恩他伤口感染,发着高烧呢。
”
“那还不快去把林军医请来,敷什么毛巾?”金举文急道。
林军医是旅里医术最高明的军医,专门给部队里连长级以上的军官看病。
去年有个连长在战斗中受了重伤,经他抢救,活了过来。
林居安说:“林军医刚看过不久,给他打了针,还服了药,烧还是没退。
”
金举文急得在病房里踱来踱去,硬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翰观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陈羽和几名警卫。
金举文料不到是陈翰观,甚感意外。
当看到陈翰观身后的陈羽时,他的心突突跳起来。
但他很快收起了心绪,陈翰观在场,他不敢造次。
他说:“旅座,您怎么来了?”
陈翰观说:“我听说,你抓了个小毛贼,就顺路过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