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见圣上问个清楚!”
刘栋看了看身边的亲人,不得不忍气吞声,心中想着如何遮掩此事。
辛公公去宫中复命,圣上怒道:“李淑妍明明还活着,如今说她追随亡夫而去。
要她以后如何见人?”
辛公公忙道:“陛下请息怒!先听奴才把话说明!自从皇后与太子谋反,陛下心如火焚,日日不得开怀,后宫娘娘们也是各有心思,不能宽慰陛下!奴才看在眼里,实在是痛心!这李淑妍本就与陛下有情,且又是那样蕙质兰心的人,有她相陪,圣上也能过得好些!”
“李淑妍只要一天是杨浩的未亡人。
就必不肯与陛下亲近!奴才这才想出此法来。
今日奴才已派人护送她去了玉真观中,陛下见她倒也便宜。
等过段时日,风头过去,圣上可以给她另安个身份接进宫,或是安排在哪里,也都使得。
”
这倒是实事。
如今圣上到了后宫,那些妃子不是小心地为皇后说情,就是旁敲侧击地问圣上欲立谁为太子,倒真是没个安生贴心的。
圣上看着辛公公,感叹道:“也是你有心!你的忠心,朕会记得的!你会不会觉得朕与内弟媳有情,是极荒唐无耻之事?”
当然是无耻至极,不过辛公公仍是恭谨道:“不,奴才不这样看,这情之一事,最是难说!情之所至,情不自禁,总是缘分,没有对错。
”
圣上深松一口气,笑道:“你差事办得好,下去领赏去。
”
一时京城内外都知道,杨浩夫妻惧身亡。
一方面感叹杨家那样富贵的人家,一夕之间败得如此彻底,只留下一根独苗,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杨家就断了血脉。
另一方面,李淑妍如今俨然成了贞节烈妇的代表,若是她与杨浩夫妻情深,也算是殉情了,可偏偏杨浩身在福中不知福,对她一向冷淡,没想到李淑妍仍是在杨浩故去时,慨然赴死,可见其贞烈性情,一时人人称颂。
川阳侯府的二少夫人,此时也不幸生了急病,不几日便去了,其身边的忠仆,自悔侍奉不周,也一死殉主,众人皆纳罕,亦是称颂不已。
但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在人人都称颂李淑妍的妇德时,便有人按捺不住,说起她与圣上不得不说的那段桃色故事。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个月,便传到了边关。
于是就在圣上一边享受着美人恩,一边哀叹皇后怎么还不寻短见时,与杨家有些渊源的众将领们,便以“去奸佞、清君侧”为名,领兵攻向京城。
圣上忙令人驻京大军前去阻截,不过阻截的众将士也不是太卖力,都不是傻子,太子谋反一事,初时还能唬着人,时日一长,大家再心里一琢磨,就觉出不对了,再加上李淑妍与圣上的丑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明显是圣上失德。
武将都凉了心,杨家一家扶助先皇登上大宝,又连年在外征战,连子嗣大事都耽搁了。
如今圣上倒好,早早就偷了人家的老婆不说,还下磨卸驴,斩其全家。
杨家本有个高宗赐下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