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组织的正体是北美某都市传说一样的异能集团,她微微皱眉,对部下下令,枪响中,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铺满波斯绒毯的办公室。
完成任务当晚,后勤部的花田鳕美拉她去烧烤店庆祝,第二天,在闹钟的提醒下,想起还要去首领办公室报告的事情,铃歌有些晕眩地从公寓里醒来。
尽管有段时间没回来了,但定期有人打扫的房屋,在阳光照射下呈现出纤尘不染的剔透光景。
她从冰箱里摸出面包和牛奶加热,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才拿起车钥匙出了门,在去往车库路过花园时,与许久不见的邻居打了个招呼,晃见对方院子里壮观热闹的光景,铃歌不由得感叹织田先生收养的小孩队伍又增加了。
她回到港口Mafia大楼后,将车钥匙交给司机停去车库,径直去了最高层的首领办公室。
“我是——”
没等她把惯例的台词说完,里面传来了极轻的一声“进来”,黑西装的守卫打开了门。
视线一下子从灯光明亮到刺目的走廊跳跃到了漆黑的房间,她不适应地略微眯了眯眼。
客观来说,首领办公室的照明足够了,不至于过分明亮,也不会黑暗到看不清物体。
总觉得房间里光照不够,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
“……以上就是此次作战的具体情况。
”
作战报告书,昨晚已由部下整理连夜递交了上去,铃歌今天上来,只是补充细节的。
办公桌后慢了片刻才传来声音:“Guild吗?新型致幻剂的事情,与他们的团长弗朗西斯无关。
在横滨基本被港口Mafia吞没的情况下,还能把手伸这么长,该说一句不愧是他们呢。
先什么都不做,等等吧,过不久策划者就会坐不住找上门了。
”
——也就是说守株待兔吗?
“是。
”她看着首领,应了声。
“铃歌最近就别回去了,会有工作——”
他指的是α世界,首领对她的异能了如指掌。
“太宰先生,”她突然开口,音色清澈如透着光的湖泊,“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没问题吗?”
太宰一怔,在阳光不能涉足的房间,青年略显倦怠地低垂着鸦羽似的睫毛,语调缓慢而平静,如积雪般的肤色,也似乎是一直都这么苍白。
他没有被绷带缠起的鸢色眼瞳静静地看着她,即使房间里的灯光还很明亮,他的眼睛却像是拒绝了光线的进入般,翻涌着浓郁的黑暗。
“没有哦。
”接着他轻轻弯起浅淡的唇色,用被很好掩饰了的,仿佛呼吸般自然的声音若无其事地回应,“我没事。
报告已经结束,你下去吧。
”
“我明白了,”她颔首,“那么——失礼了。
”
说着这样的话,她却没有遵照首领的指示离开,而是大步上前,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越过办公桌,摸了摸他被发丝和部分绷带遮掩的滚烫额头,抿紧了唇。
即使有时会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他面前,聪明维持着部下应有敬意,就算靠近也不过分涉足的铃歌,似乎还是第一次因为他个人,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陡然闯入他视线的女孩的身影,使他出乎意料地睁大了眼睛。
没有温度的房间里,唯独她像是被柔和的阳光所包裹。
刹那间,似乎也有星空洒下碎屑般珍贵的光芒,略微进入了那只沉郁的眼睛中,与黑暗交融着又寂静地消失。
“我去叫医生来。
”铃歌被他额头温度吓了跳,心里吐槽又不是不会说话的小孩子了,居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