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梁面色灰败,但没有动。
沈檐轻轻笑了一声,说:“小玉在我房里,你去,叫他下来吃早点。
”
沈补玉走了一着险棋,但他走对了,从此之后沈家除了沈檐,没人再能动他一根头发。
沈梁在沈氏旗下一家电子公司担任总经理,尚未接替自己的父亲在沈氏总部董事局的位置,沈檐原来是待他不错的,虽是堂房兄弟,但这一辈人丁不旺,每家仅有一根独苗,又有庞大的家族企业需要支撑,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母同胞一样亲密。
沈补玉的事情败露之后,沈梁一开始有些胆怯,但仍觉得沈檐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割断兄弟情谊,哪知道沈檐真的因为这事儿大动干戈,不但把他从总部踢了出来,差点还把他父亲在董事局的位置架空了,弄得老爷子关起房门来削他的脑袋大骂他色胆包天,差点要他跪祖宗。
不但是他,沈家上下谁也没料到沈檐会动这么大怒,尽管是他把沈补玉领进门,但沈补玉长到十六岁,没见他对他较其他人有不同之处。
一时之间都摸不清沈檐的想法,也就没人轻易再打沈补玉的主意。
沈檐在本宅的时候不多,那一晚之后他吩咐管家把沈补玉的东西搬他到他房里,这是明白警告所有人,谅谁也不敢在他房里闹事。
又之后不多久,沈补玉中学毕业换学校,他便干脆把人带出来了。
两个人的同居生活一直过到沈补玉正式上任执行总裁的位置,之后分开也是沈补玉先提议,一来是他的生活因为工作忙碌变得十分不规律,而来是沈檐对他的身体已经过了最痴迷的阶段,他不想妨碍他带其他情人回来。
一开始沈檐毫无商量余地的驳回了他的建议,他早已习惯他无微不至的照料,无论哪方面。
可确实不方便的事情越来越多,沈补玉会在他跟情人打得火热的时候突然推门进来找剪刀或者其他见了鬼的什么东西,又或者半夜三更迷迷糊糊回到家来,再迷迷糊糊的爬上已经睡了两个人的床,这些举动常常把他的新欢们吓得尖叫。
最后沈檐不得不同意,沈补玉提出分开住的建议并不像听起来那么糟糕,他为他买下了隔壁一幢三居室的小洋房并亲自为他,或者说是为他们俩,买新床和新浴池。
搬家那天沈补玉有些低落,整理完最后一箱东西后他靠在他胸前,拉着他的衣领轻声撒娇:“……怎么办,我不要离开你。
”沈檐烦躁不安的把他压在玄关上,隔着门厅半透明的纱门干他。
屋外日光晴朗,有邻居骑着单车或遛狗经过庭院矮墙,鸟雀的叫声空灵悦耳,但沈檐完全听不见,他只听见沈补玉半哭半叫的声音,随着他的撞击或轻或重的叫,求他快一点,又求他轻一点,两条腿却淫荡的紧紧缠着他的腰,射了两次之后体力不支了,才哭着使出杀手锏来叫他爸爸。
爸爸,我爱你,别不要我。
沈檐对这一招完全没有抵抗力,每当沈补玉用哭哑了的小嗓儿这样叫他,他立刻就会失去所有自制力判断力乃至一切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狂放欲求,毫不克制的把自己抛进一片白茫茫的虚无里。
明明是自己的主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