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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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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遮不住,腰间陷进去一个小窝,反而愈发显得像在勾引人一般的。

     这是薛至从未见过的模样,那些端庄、斯文通通被那人亲手撕得粉碎。

     薛至的心脏跳得极快,脑海中似乎都产生了某种崩塌的轰鸣,从未有过的旖旎念想在他脑海深处扎根。

     直到谢慈哑着嗓子对手机发了一条语音,他疲惫道:“满意了吗?” 满意,谁满意?满意什么? 薛至心中一瞬间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

     谢慈本就还在发低烧,拍完照,他系好腰带,勉强的支撑住身体,抬眸却看到了天台门口站定不动的一道人影。

     那道影子是熟悉的他都不敢多看的人。

     一瞬间,谢慈的呼吸都凝滞了,他能感觉到自己通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指尖冰凉、颤抖的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

     他的脸色太白了,面色中隐隐有种灰白的绝望,静默的垂着头,可怜的像正在等着最终审判的罪人。

     薛至猛地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冷静下来,他问道:“谢慈,你刚刚在跟谁聊天?” 空气猛地沉默下来,薛至不清楚自己等了多久,可后来他却始终记得谢慈那天的表情。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平静,又或者是彻底的放弃,自暴自弃无所谓的模样。

     对方理了理衣角,双手平放在身侧,面色冷淡,好似恢复了从前的斯文与气定神闲。

     他反问:“你觉得呢?” 分明是平静的语气,薛至却近乎产生一种被人挤压的窒息的感觉。

     昔日的好友不知从何时开始,一步步变得陌生,他们不再心有灵犀、不再对视一笑、不再意气风发。

     谢慈没有等他回答,他越过他,独自走进沉默黑暗的楼道。

     可薛至拉住了他。

     这是薛至第一个发散这种类似于认输的讯号,他或许是有过挣扎,他的手心被细汗濡湿,可他依旧不肯松开对方。

     薛至说:“谢慈,别走。

    ” 恍然间,谢慈仿佛想起十岁那天的冬天,少年的薛至将他从黑色的顶楼中牵出来,冰冷的谢家一片黑暗,可谢慈却仿佛能看见光。

     少年薛至对他说:“谢慈,跟我走。

    ” 时过境迁,他们再没有那种一意孤行的决心了。

     谢慈垂下眼皮,他真的很少用这种冷淡的语气跟薛至说话,以至于声音都有些不熟练的轻颤,他说:“阿至,我以为你该知道,我喜欢过你。

    ” 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所以就不要再做这些引起人误会的事了。

     薛至整个人都愣住了,连手是什么时候松开的都不知道。

     谢慈没看他,却又好像透过他看到自己,他早已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藏起来多年的话要面临的结局,一直到沉默的终点,谢慈才轻轻道:“阿至,就这样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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