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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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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哥,真不用给我省,你当我这些年在宫里头白混的?资材还有些的。

    ”她使劲拉过鲁海,拖着就往前面那排酒楼的方向走,“高档点的酒楼我的确是请不起的,不过一般点的酒楼咱随便去点没问题。

    ” 放在前两日,她是不敢说这大话的,也怕酒楼消费高,三两银子不够使。

    而现今之所以有了些底气,那是因为昨个她猛地想起来,原身进府的时候可不是一无所有,好歹还有身料子上等的宫装、一件金步摇还有个刺绣香囊。

    当日下值回去后,她就将压在箱子最下面的香囊翻找出来,结果惊喜的在里面发现了五颗金瓜子。

     换算成银子,大概能也有三十多两。

     有了这三十两,请客就绰绰有余了。

     鲁海半信半疑:“真的?” 时文修昂头:“再真不过,走!” 东兴楼里,曹兴朝正下了楼梯打算透透气,外头陆陆续续捧了酒坛子进来的小厮见了他,都点头哈腰的问着好。

     他不耐的挥挥手,示意他们将这些酒都搬上楼去。

     三楼突然传出哐的一声裂响,惊得正搬酒坛子上楼的小厮们,手差点一抖。

     “等什么,快点搬上去!” 曹兴朝臭着脸喝斥。

    抬头往三楼竹字包间的方向看了眼,他心中烦躁愈甚,几回想上楼去看看情况,可一念及那位主的脾性,就怵得立马掐灭了上去触霉头的想法。

     他郁卒的转而快速朝外走,打算眼不见为净了。

     陈贵匆匆从外头赶回来的时候,正好就遇上了他家小公爷出来。

    不等对方臭着脸发火,他就赶忙先一步上前,凑近其耳边语速极快的耳语一番。

     曹兴朝脸上的烦躁渐渐转为惊异。

     “你确定是她?” 陈贵笃定的点头:“确定,当年随您入宫时见过,她模样奴才记得清楚。

    ” 这样,那倒是十分巧了。

     琢磨了一阵,曹兴朝看了眼外头:“他们往哪个方向去?” 陈贵忙指指东兴楼的大后头:“就朝咱这大片酒楼这来,大概是那个方向。

    ” 曹兴朝不再迟疑,转身就又回了酒楼。

     三楼的竹字包间里,被按在椅子上的昌国公涕泗滂沱,几乎是抓紧每一刻能说话的机会,痛哭讨饶,认错发誓,求对面的人放他走。

     宁王不为所动,再次抬抬手,示意人再开一坛酒。

     昌国公浑身的肥肉惊颤,双脚拼命的朝后蹬,身体也想朝后躲,可身旁两壮汉却牢牢将他按住。

     “不,不,我不喝了!” “都说了,今个这顿酒,我请。

    ” 宁王伸手狠力掰开昌国公的嘴,在对方惊恐欲绝的神色中,抬了酒坛子就往他嘴里猛灌。

     足足两息的时间,他才停了手。

     昌国公翻着白眼猛咳,浑身哆嗦着,呛得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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