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说来话长,”阿武擦去额头的汗水,在离开前笑道:“各位官爷辛苦了,往后,这饭是不必再送了。
”
话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回到了马车上,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车轮滚动着渐渐远去的声音。
手拿食篮的守卫望着那巷口扬起的尘灰,同身旁的人对视了一眼,挑眉道:“看来,大婚过后,我们这要少一份酒钱了。
”
其余的人皆未搭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在瞧见街上有人走动时,自觉地回到了各自的站位上,说话的守卫也注意到这一点,抬头看了眼天色,提着食篮朝大门内走去了。
另一边,马车在天亮之前赶到了钟府,阿武下车后,就行色匆匆地进了大门,直奔主院。
院门被推开的时候,钟玉正好从里屋出来,穿戴整齐,准备去上朝,撞见阿武手拿着一封信件朝他走了过来,步伐虽急,但没忘记礼数,规规矩矩地行礼后,才将信件递给了他。
钟玉接过信,在看到外层的血指印时,就猜测到了什么,脸上微微有了笑意,将信拿在手上,却并不打算拆开,思索间,眸中闪烁着隐秘的光。
“阿武,”说着,他把信又放回阿武手里,余光瞥到院外不时朝这看过来的视线,轻声道:“消息,可以散出去了。
”
“那这信……”
“放书房里。
”
钟玉整理了下衣摆,又轻轻拂过身上的灰尘,从容不迫道:“想看的人,自然会找到。
”
说完这句话,他轻拍了下阿武的肩头,道:“这些日子,你做得不错,等事情结束,去管家那里领赏。
”
“大人谬赞,这不过是小的分内之事,”阿武谦逊一笑,回道:“今日的饭提前送到了,但没让厨房准备中饭和晚饭,是按昨日的吩咐安排的,不知现在?”
“照安排来,不必再送了。
”
钟玉放下手,悄无声息地用手帕擦拭了掌心,低声喃喃道:“再忍三日就好,时间到了,就不用再费心思了。
”
“是,全凭大人安排,您安心上朝,府上的事就交与孙总管同小的即可。
”
闻言,钟玉只是示意般点了下头,目光渐渐从面前的人移向拨开云层的天空,望着从远处透出的那束光,轻轻说:“天亮了。
”
东边的山头,渐渐升起的朝阳照亮了整片天空,散开的云层随着光芒一点一点往前飘动着,不知不觉间,便在时间的推移下,凝聚在了一起。
日头升到最高处时,京城的长街上,已经熙熙攘攘地走满了人群,要多热闹有多热闹,然而,就在秋日的寒意快被阳光驱散时,乌云却无声无息地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