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别说是合作了,恐怕你连见都不会想见一面的。
”
“苏黎,”沈青越脸色发青,攥紧了拳头,眼中的敌意更深了:“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
“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要和你作对。
”
话罢,苏黎颇具深意地看向沈青越:“而是,想帮你认清现状。
”
“现状如何,还需要你来告诉我吗?”
“自然是需要的,你这样独占着院子,既影响我们的关系,又不能将呈安的心拉回来,只会把他越推越远,何必呢?”
“其他事,我们可以照旧处理,但万呈安这边,只能由我接手。
”
“你是这么想,呈安愿不愿意呢,这三日,你进过一次他的房门吗?”
苏黎同他对视上目光,轻道:“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有人协助,呈安才有可能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接受他的处境。
”
沈青越听到这里,慢慢拧紧眉头,显然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还不愿意接受:“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也不可能会答应你的话。
”
“别的也就罢了,青越,你真的想在和我们周旋的这段时间里,让那位钟大人从中得利吗?”
苏黎正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他不是一个会甘愿接受现实的人,迟早还会再回来的,到时候,你是想一个人面对三个人,还是想三个人面对一个人?”
环绕在院内的琴音于此刻戛然而止,在沈青越沉默之际,身后响起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他已经睡了,小点声,之前,不是说东街那边截下钟府的一封信吗,已经拿到手了吧。
”
经这话提醒,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沈青越手里的信封上。
对此,沈青越并没有太大反应,抿着唇将揉皱的信封交到了苏黎手上,不曾言语,看样子,是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了。
苏黎等到慕宸走过来,才拆开信封,把里面的信纸拿出,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是好几日前的信了,应当是在那位同窗来京前写的,”苏黎边端详边道:“看内容是没什么问题,请几年未见的同窗叙旧,听戏,赏景,住的客栈也是京城里最有名的,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这样坦诚,真是挑不出错处来。
”
“那倒未必,这是他第一封寄往苏州的信,信使在途中出了意外,才让人拦了下来,当天夜里,他还寄了第二封,为避免打草惊蛇,那封是原封原样地寄到苏州去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