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里不安得紧。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操他?为什么,他都这样在她的面前了,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给他。
手被刁从筠拉开,她坐的远了些,深吸一口气压住想好好教训一下小猫的念头,视线落在他桌面上的相框上。
她走近看,是一张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偷拍的,是她之前在喂猫的照片。
念念蹲在她的腿边,正在用脑袋磨蹭她的手。
是了,最近都没有看见猫,猫去哪里了?
章天纵的唇抿紧了,刁从筠的故意走远让他更加紧张。
让他想起了那一个梦,那个在阿筠离开他的时间里反复出现的梦境
他的阿筠没有回头。
无论他做什么,他的阿筠都没有再看向他,没有再愿意和他在一起。
“阿筠……阿筠!”他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消毒水和药品的味道包围着他。
他在梦里旁观着那个章天纵,他苍白,脆弱,手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又青又肿。
他是被自己的爱人亲手送进这所医院的。
他的阿筠说会来看他,只要他好好治疗。
可惜是个骗局。
他在里面呆了两年,从开始的积极配合到最后的麻木放纵。
她都没有来。
没有来。
那个会因为他疼,会哄着他的人完全被他推出了他的世界。
他离不开那个医院。
他不知道离开那里还能去哪里等到阿筠。
直到,熟悉的人又终于出现
他看见了她带着担忧的脸。
梦醒了。
他从噩梦里惊醒,漫走的好像真的度过了那段岁月,然后像个变态一样每天去蹲阿筠的身影。
不敢靠近,不敢远离。
害怕噩梦成真,害怕梦里章天纵的阿筠,也是现实里他的阿筠。
不过还好,她出现了。
然后说,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
机会,一个无论如何都得被他牢牢攥住的机会。
“小纵。
”刁从筠拿着照片准备问他猫去哪里了,便看见他坐在原处,浑身都散发着晦暗不明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