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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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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只露出了一张不大的脸,好像过冬了似的。

     而下他脸上还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当是先前发热烧的,现在尚未完全消退,瞧着整个人都像是热烘烘的。

     声音也不如白日那般清明了,沙哑了不少。

     白软包子一下子变成了寿桃。

     “黄大夫已经谢过,你不必再做深谢。

    ” 霍戍伸手把素帔接了过来,话是这么说,却还是连带把盒子也接下了。

     这些外用药他确实用得着,倒是有点心。

     他好像有些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惯于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你没事吧。

    ” 纪桃榆觉得这人身上大有一股旁人死活与我何干的气势,能救他还能问出这样的话已经足够让他惊讶了。

     他认真的回答道:“回来烧了一阵,吃了药又睡了这么些时辰,已经好多了。

    ” 霍戍见他现在的模样也不甚多好,犹可知先时是多么不适。

     看人这么受折磨,他心里竟然浮出一丝歉悔,早知他有弱症,见他落水自己便第一时间下水捞起来了。

     纪桃榆见霍戍没有开口,拢了拢捂着自己的斗篷,轻声道:“那我便不打扰了。

    ” 话毕,桃榆缩在了斗篷里准备溜走,临到门口,身后却突然响起了声音。

     “对了,你叫什么?” 纪桃榆步子一顿,他犹豫了一下,欲要应答,却又想起尤家二郎来。

     今天榜单没瞧上还险些丢了小命,他当时那般狼狈模样,不论尤二郎中与不中,都不便再前去道喜或是宽慰了。

     不过他方才退了烧,脑子清醒些时黄芪告诉他尤二郎不仅上了榜,且名次还不错,他身体虽然不适,心中却也高兴一场。

     他和尤二郎的婚事不是什么秘密,自打知事起他娘和爹就同他说过一二,且尤二郎待他也还不错,偶时还会送他些书本小物件儿,两人虽说不上情意绵绵,但彼此心里头对婚事也都有数。

     如今两人皆到了能成亲的年纪,且他爹早就谋计着此次尤二郎上榜便要把这桩婚事张罗开了,读书人家最重礼仪,他被个陌生男人从水里救起本就不可张扬,更不好叫人晓得了他的名字。

     纪桃榆不失礼的转过身,却还是颔着脑袋:“小哥儿福气薄,也不是什么好名字,恐叫义士笑话。

    受施恩之人名讳无足挂齿,倒是当知义士高姓大名才是。

    ” 霍戍站在门栏处,静静的看着纪桃榆,瞧起来弱秧子一个,倒是伶牙俐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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