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默悄声地离开座位。
他们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座位与墙壁还有一点空间,让凯尔默可以跪在那里。
楚长酩尽力侧身,把凯尔默的身体挡住,他甚至拿了件风衣披在那儿,挡住底下的淫行。
他努力为凯尔默营造出安全的环境。
风衣带来的黑暗似乎让凯尔默更加激动了,他发出激动的喘息,让楚长酩不得不拍拍他的脑袋,让他安分一点。
他稍微平复一些,然后将楚长酩的性器慢慢含入口中。
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可以让自己的身上被泼上污水,却不可能忍受楚长酩被人施以异样的目光。
他怎么舍得。
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气息慢慢地充斥了他的耳鼻,这种气息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甚至让他感到了些许的恐慌,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离开了这样的气息,离开了这个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生命是从遇见楚长酩开始才真正变得有意义,此前的所有。
仿佛都是在为了遇见楚长酩作准备。
仿佛只是为了让他变成这样一个人,让这样一个人可以被楚长酩喜爱,可以被楚长酩接受。
凯尔默让楚长酩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只能以这样的速度,这几乎让整个动作变成一种慢性的折磨。
对于凯尔默来说的确如此,但对于楚长酩来说,这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楚长酩能感受到龟头前方,那缩起的喉咙给他带来的快感。
凯尔默通常都是手脚冰凉的。
可是他的口腔中却充满了热意,突兀又合理。
因为这是楚长酩啊,他以全身心热爱的男人。
他怎么能不把最好的东西奉献给他。
他慢慢加快了动作,但还是保持在声音不被人注意到的前提下。
他努力将那玩意儿全部含入,然后收紧喉咙。
楚长酩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让凯尔默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跪伏在地上,这让他有一种古怪的臣服感,让他几乎想为这个男人献上身心。
他感到自己的裤子正因为性器的勃起而变得紧绷,他后穴流出来的液体把他的腿根和内裤都浸湿了,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可谁会在这个时候关注这东西呢,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给楚长酩的性器了,他自己的那玩意儿?他不在意了。
他在嘴里努力撑出一些空间,然后让舌头绕着楚长酩的东西打转。
这东西有些难度,他一不留神被呛到了,然后憋红了脸吐出楚长酩的性器,接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听见有人呓语着抱怨,吓得浑身发冷,僵在那里不敢动弹,生怕有人发现了他们这场淫行。
万一有人对楚长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