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
“哦?”楚长酩说,他忽然笑了一下,“湿了。
”
闻言,法乌下意识低头去瞧了一眼,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那玩意儿变得水光锃亮。
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却看见那紧锁着的肉瓣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从中间颤颤巍巍地露出一条缝。
楚长酩忽然说:“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收敛一下,男孩儿,我们还得上课。
”
法乌张了张嘴,然后沮丧地说:“老师,我做不到。
我们还没有上到那门课。
”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在法乌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行了,别沮丧了。
”
“老师,这不会让你觉得被诱惑到吗?您是个alpha,不是吗?”法乌眼睛亮亮地望着他的老师。
楚长酩看了眼他,笑了笑,不说话。
于是法乌蔫蔫地撅起嘴。
“行了,”楚长酩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什么?”
“这是什么?”楚长酩用细长的黑色教鞭挑开那努力守护却徒劳无功的肉瓣,看见其中隐藏着的细小穴口,并没有去戳弄,只是让这细长的棍子在那娇嫩的软肉上磨蹭着。
法乌颤抖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声音微颤着说:“是……生殖器。
”
楚长酩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勉强让自己没有笑得太过分,却还是笑意盈盈地称赞道:“不错的回答。
”
法乌红了脸,这次是因为羞恼。
他总是能让楚长酩逮住机会嘲笑他匮乏的性知识,更何况楚长酩还是他的老师。
楚长酩便继续引导他:“用来做什么的生殖器?”
“生殖啊!”法乌居然理直气壮地说出了口。
楚长酩皱了皱眉,手腕微抬,然后教鞭啪地一声打在法乌的雌穴上,他沉声说:“重新说。
”
法乌呆呆地看他,然后委屈巴巴地说:“你怎么又打我啊?”
楚长酩无奈地叹气:“不然呢?你真的想学习吗?”
“那是我父亲逼着我的。
”法乌说,“如果不是你的话……”
楚长酩看着他,笑了笑。
他也没想到林卡罗夫会找到他来给法乌补习生理知识,林卡罗夫恐怕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以为楚长酩这个alpha能入法乌的眼,却没想到他们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地下情。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让林卡罗夫知道的。
不然楚长酩是否还能进这个门也不一定了。
他们的关系不是见不得人,只是谁都没想到林卡罗夫让楚长酩来做家庭教师,这让事情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当然了,除了尴尬,还有别样的羞耻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