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
沈雁清总是擅长把问题抛回给纪榛,纪榛脑子混混沌沌的,余光一瞥,嘟嚷道:“去榻上搜……”
他羞怯地看着沈雁清,软软地问:“好不好?”
许是他的错觉,他竟瞧着沈雁清的眼眸好似在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果然,下一刻就听得沈雁清斥他,“不知廉耻。
”
话是这般说,可沈雁清最终还是将双腿发软的纪榛带到了榻上。
纪榛被推到软褥里,脸朝下,胸腰贴着床板,沈雁清将他的两只手反转在背后,没怎么用力,却足以将他牢牢钉在软榻里。
他也不挣扎,把发烫的脸颊埋述褥子,嗅到了沈雁清惯用的香,满足地轻轻哼声。
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被剥得赤裸的纪榛痴痴然地望着烛光里的沈雁清。
沈雁清身躯白皙结实,覆在他的上方,着实是比任何春宫图都要来得刺激,视觉盛宴叫纪榛挪都挪不开眼。
可他未忘记初次吃的苦头,羞赧地瞥一眼沈雁清腹下的物件与春宫图上丑陋不堪的阴茎相比,沈雁清这处长得可谓是天赋秉异。
他本就白,连阴茎也是粉白挺直的一根,甚至能清晰地瞧见盘旋在可观柱身上的淡青色肉筋。
因着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此时沈雁清的阴茎正与纪榛的半贴在一起。
纪榛这处是普通尺寸,自然不能同沈雁清的比,只是现下瞧清楚待会要放进他体内的巨物,他顿时很是紧张,身躯僵着不知道该这样。
沈雁清半低下头,盯着纪榛滚烫的脸,低声,“你想陪我,就是这种陪法吗?”
纪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忽地要去亲沈雁清。
沈雁清果然躲过,他气馁地半摄了嘴,改而去亲沈雁清的喉结。
纪榛看了不少春宫图,动作却很是生涩,含住沈雁清突起的喉结轻轻吮着,又伸出舌尖舔舐,亲得啧啧出声。
沈雁清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唇瓣紧抿着,似在克制着什么,等纪榛吮了一会儿,他伸掌半掐着纪榛的脖子让对方重新躺好。
沈雁清掐着纪榛不让他起身,唇却贴上了纪榛白润的皮肉,从圆润的肩头一路亲到胸口。
他的亲法和纪榛全然不同,若纪榛是狸猫,他无疑更像是一只要将狸猫吞噬的野兽,连唇带牙的在绸缎一般的身躯上落下痕迹,更是一口叼在了纪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