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他近乎疯狂的缠绵,一次又一次,阴茎插入嫩穴里,撞得她臀尖都泛红。
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他的身影。
她娇嫩的身子在一波高过一波的疯狂情欲中猛烈的摇晃,被干的浑身发麻,又爽到直顶云霄,蚀骨销魂。
他用手,用唇舌,帮她到达高潮。
她跪在床边,她趴在他的身上,她撑在屏风上,她在软榻上,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的研磨进她的娇穴里。
小穴淫水连连,甚至被操到潮吹,再到最后喷无可喷。
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他的怀里,香甜的昏睡过去。
沈寄帮她擦洗,原本鼓鼓囊囊的精囊里几乎被她榨干。
他不明白她眼底的忧伤是因为什么,只当她是因为出嫁离家没有安全感,耐心的拍着她哄着她,直到睡梦中的她眉心舒展开。
他想就这样守着她,岁岁年年。
沈寄抱着她,仍觉得不真实。
他终于终于,可以和她相守一生。
……
久跃居。
这是今日京都中最冷清的一处宅子,屋内燃着一对龙凤蜡烛,景祀少有的执着一壶酒,看着院中飞落的花瓣,和清冷的月亮。
0154还有机会的。
景祀对自己说。
心口像被人生生剜下一块一样痛。
他的手里摩挲着她曾经送给他的玉簪子,这是他唯一留下的,属于她的东西。
本就没有痊愈的身体经了一夜的风,咳的撕心裂肺,呕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手里的簪子。
素来有洁癖的他却用衣袖擦拭着簪子上的血渍,慌乱的,小心翼翼的。
可他咳嗽不停,咳血不止,簪子上不断染上新的血迹,他慌的彻底,一遍一遍的擦拭。
他怎么能弄脏呢?
这是她给他的欢喜,独属于他的欢喜,他怎么可以弄脏?
她在婚房内,近乎疯狂的和沈寄缠绵告别。
而他。
在她曾给过他的久跃居里,看着烛火明灭,拖着病体静坐了一整夜。
还有机会的。
景祀对自己说。
沈寄不会带她去战场,他们长时间分开,他总有机会的。
他挣扎着内心放下道德伦理,决定抛开一切去追逐她,却不知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