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以前爬着出门的时候总是老大不情愿,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磨磨唧唧不肯走,总觉得多少有点丢人。
现在他穿成这个样子,他都能听见周围人嘲讽的笑声,但他觉得没什么。
没有感觉,也懒得思考为什么没了感觉。
过一天算一天,混一时是一时,死了就找个地方埋了。
他以前就不怎么信教,现在也不信先生说的什么有关来世的鬼话,反正再活一辈子也没什么意思。
这么一想,反而轻松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随便弗洛伊德把他牵到了一个排球场旁边,运动完的年轻先生在跪着的奴隶手中拿出了水,看见了弗洛伊德牵来的滑稽大狗。
“哈哈哈哈,这是个什么东西。
”有人问。
弗洛伊德也让他挺起上半身,他挺了起来,眼神规矩的只落在对方的鞋子上。
“是条狗。
”弗洛伊德说。
“你哪儿又捡了条流浪狗。
”别人调侃。
“也不能算是流浪狗。
”弗洛伊德笑了一声,但这句话被淹没在众人的喧闹声中。
有人走过来,对艾德蒙伸出一只脚。
那双脚上还粘着沙滩上的砂砾,艾德蒙低下头去,在对方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看不出来,还挺乖的。
”有人点评。
他低下头去的时候,后穴里插着的东西被人看见,这几个人发出了更大的喧闹声。
“这是什么玩意儿?是几把还是尾巴?”
“都是。
”弗洛伊德踹了他一脚:“翻开来给先生们看看。
”
艾德蒙马上转过了身,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他把屁股翘起来,所有人都能看见那个奇怪的东西如何运作,以及看见身体下面的一个假阴道。
“这还是条母狗。
”有人笑了起来,伸手去摸那个拟真的阴蒂,阴蒂下面是他被死死勒着的性器,有人拽了阴蒂一下,他的性器突突的跳着。
他躺下来了,视线反转,展览的天空下面,好几个人围着他,他有些恍惚,看见人群中有一个偏银色头发纤细的身影,他顿了一下,此时刚好有人踩上了那个阴蒂,他的失神导致身体敏感,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呻吟。
笑闹声响起来,他的目光收回,那人只是有同样颜色的头发,但不是他。
跟他差得很远,没有那小子长得那么好看。
艾德蒙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老想他?可能是什么奇怪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去瞎想这些事情。
“我能操吗?”那个金色头发的人对弗洛伊德申请。
旁边有人笑他:“就这么个逼你怎么操的进去。
”
“我试试嘛。
”说着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弗洛伊德则用手将艾德蒙的膝盖打开。
他两条腿张到最大,他看见那个金色头发的人覆盖下来,他近距离看见了对方的脸。
那人的性器从那个假阴道上怼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