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那是什么?面对先生要足够城市。
”
“不想吃。
”艾德蒙虽然这么说,但依旧再重复着舔食的动作:“再加上先生没说要什么时候吃完。
”
艾德蒙表现的很完美,他坦诚的表达了自己的抗拒,但也顺从的履行着调教师的要求,弗洛伊德皱着眉,将鞭子放在他的肩膀上:“但你还得学会讨先生的喜欢,否则先生就会打你。
”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但艾德蒙没有听进去。
“您喜欢奴隶,也会打奴隶。
”他依旧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弗洛伊德看到面前的奴隶处在一种极端的清醒当中,他不知道J是怎么教的,一贯对奴隶有效的欺诈、扭曲、诱惑居然都没有用,他既不真心实意的认为获得先生的宠爱可以得到救赎,也不在无力中承认自己是一个彻底的婊子。
他只是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宿命,放弃挣扎,用冷漠对待一切。
这种冷漠包括他对这个世界,与他对自己。
弗洛伊德喜欢看一条乖巧的狗,也喜欢看坚毅灵魂被羞辱的眼神,唯独不喜欢这种彻底放弃的奴隶。
他的的肌肉虽然还随着动作耸动,但整个人却像是一个僵死的机器。
太枯燥了。
弗洛伊德这么想着,他需要艾德蒙获得一些刺激。
“吃完了去锻炼,我说过你每天早上要健身。
“他想了想,对艾德蒙开口:”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要找几个助理跟你玩游戏的事吗?昨天他们有点忙,今天,大家很有空。
“
艾德蒙从食盆里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看不到什么波澜。
“是。
”他这么回答着。
机器。
如果人变成了机器,那么不管是被羞辱、攻击、虐待,甚至是被拆掉,就不会难过了。
沈夜曾经教过他,当脑子变成了一片雪花屏,所有的零件生锈的卡死,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就不会那么痛苦,因为他们编织一个充满爱意的谎言,让奴隶觉得自己有幸福的可能但艾德蒙觉得自己没办法想沈夜那样彻底的失去自我。
或者说,他期待有什么事能让他失去,可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所以他算是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躯体彻底的交付给别人,管他是谁都行,张开两条腿,迎接所有的快感和痛楚,把一切视为理所应当,那么灵魂接收到的痛苦就会少很多。
他跑完了步,按摩棒在体内疯狂的搅动,他的性器随着跑步的动作一下一下颤抖,看起来滑稽而可笑。
这很侮辱,是的,但当他把自己的身体与认知剥离,认可这副身体就是一个婊子,那一切就显得理所应当。
他眯起眼睛,感受按摩棒带给他的快感,转过头,看见弗洛伊德站在他身边。
他屈膝跪了下来, 朝弗洛伊德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