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逼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有一种溺水一样的窒息感。
弗洛伊德抬起脚,脚尖划过他的阴囊,敏感的躯体接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他的大腿紧绷着,差一点就控制不住。
“要高潮了吗?”弗洛伊德平淡的询问他:“知道什么后果吧?”
艾德蒙咬着牙齿,巨大的痛苦让他从涣散中拉回了神经。
“想要高潮吗?“弗洛伊德安抚着头发被汗水濡湿的小狗:“想要可以说出来,狗本来就应该依靠先生活着。
”
“想……”他的声音沙哑,他似乎能吻到口腔里因为啃咬横杆而传来的血腥味。
“想的话,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用你的屁股换你的军衔和奖章的。
你诚实的说出来,就让你高潮,射精,然后把你放下来,给你吃饱肚子去睡觉,好不好?”弗洛伊德问他,手指在他喉咙上的项圈摩挲,如同真的在问一只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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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好好睡觉,醒了去讨先生开心,什么都不用想,这样的日子最轻松不过。
”弗洛伊德的建议如同一个巨大的网,吸引着疲惫碎裂的灵魂往下坠:“承认自己的放荡和无能,淫乱和堕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人,你只是个性奴,你只是一条狗。
”
“别强撑着当人,当一条最乖的小狗。
”
几年前。
记忆浑浊,一切迷失在沙尘里。
灰扑扑的帐篷里,艾德蒙把棕色的迷彩衣脱掉,换上T恤,晒成褐色的肌肉漂亮的耸动,背上纹着的天使仿佛在扇动他的翅膀。
他的长官,一个三十多岁留着络腮胡,身材却比艾德蒙矮半个头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叫提姆,瞳孔跟他的头发一样黑,身形壮实但长相温厚,比起军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卡车司机,每天把太太和女儿挂在嘴边,但只有这帮大头兵知道他发起火来有多暴躁。
他的后头跟着一个身材纤瘦戴着眼镜的大男孩儿,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害羞,连女人都不敢看,但拿起狙击枪的时候比所有人都射的准,他叫大卫,跟艾德蒙的中间名一致,是他的上铺。
“这次晋升,你和大卫两个人中选一个。
”提姆点燃了一支雪茄,艾德蒙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上等货色,艾德蒙伸手去够,被提姆一巴掌拍掉了:“你他妈手贱?”
“我也想抽。
”艾德蒙笑嘻嘻的开口:“给我一根呗。
”
“你听没听见,中尉的位置,你和大卫两个人只能选一个。
”提姆坐在了办公桌旁,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夹里翻出一份文件:“我也懒得给你们考核竞争,谁愿意去?事先说好啊,涨工资不涨待遇,最多就是名声好听,但以后任务得先去。
”
提姆瞥了他们两一眼:“你们家里几个孩子。
”
“一堆。
”艾德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