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压成一字型直直按在餐桌上,随后扶着性器缓慢顶进她嫣红的穴口。
那硕大的龟头刚撑开紧致的甬道,余温就被顶得弓起身,急促地喘着气喊,“太大了……慢点……啊……”
她手指抓住他的长臂,紧紧扣着,嘴里发出哭似的声音,“季楠渊……撑坏……了啊……出去点……”
“要我再进去点?”季楠渊掐着她的腰,挺动腰身,往她腿心一撞,全根没入,阴囊重重打在她臀部。
余温被插得头皮瞬间麻了,惨叫着哭了一声,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着,直接被他插得高潮了。
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季楠渊已经掐着她的腰猛烈操干了起来。
那雪白的身体被操得在桌上一耸一耸,余温脖颈高高仰着,弓着身体,白皙的乳肉高高挺在半空,乳尖在空气中颤栗挺立。
季楠渊低头含住她的乳肉,重重一咬。
余温就低低哭叫出声。
整张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余温更是被插得摇头晃脑地哭叫着,快感逼得她满脸都是泪,她掐着季楠渊的手臂,一个劲在喊他停下,可季楠渊始终不肯停下。
反而在她的哭声中,操得更凶,更重了。
照片谁拍的
余温在餐桌上被季楠渊操了二十几分钟,抱到洗手间洗干净后,抱上床又被操了一次。
她最后哭着求季楠渊,什么骚话都喊了,甚至还跪在那给他舔鸡巴,可是季楠渊不放过她。
把她抱在画架跟前,一边操着她,一边让她画画。
最后的记忆断了片。
余温似乎被操晕了,又似乎是累得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她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小穴又酸又痛,她忍着不适去了洗手间,从下床到去洗手间的那条路上,两条腿都在高频率地震颤。
洗手台上放着一套崭新的粉色洗漱用具,牙杯牙刷,还有一条粉色毛巾。
她找了半天的内裤,也被洗干净挂在阳台。
已经干了。
房间里季楠渊不在,余温满脸羞耻地把衣架拿下来,把内裤穿上,转头就看见画架上画了一半的色情画。
她当即就要扑过去把画撕了,可一想到季楠渊那双眼,她又蓦地缩回手。
混蛋!
她咬着牙羞愤转身。
昨晚疯狂过的餐桌已经被干净,此刻上面放着包子和红豆粥。
她照旧没吃,拿了沙发上的包给自己拍粉遮住浑身的痕迹,这才去美院门口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