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一直都是封水衿,他的性子娇纵,在这件事上却总不见气馁,一高兴了便围着哥哥转,叠声说喜欢。
偶尔封玄慎会想,他的弟弟,好似从降临下来便是要同他契合,填补他残缺的、不近人情的冷淡。
缱绻浓烈的吻交融在唇间,封水衿的手被捉住,十指相扣按在床上。
他仰着头,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忽然颤抖着并紧,鼻腔发出软软的哭声:“哥哥……呜呜……”
滚烫的液体猛地射在穴内,封水衿被强烈得快感刺激得几乎忘记了呼吸,可这次射精的持续时间与强度同往常都不一样,封水衿包着眼泪捂住肚子,下意识看向哥哥:“这是怎么了?哥哥……啊……怎么还在……?”
单纯的弟弟,这么多年都不长记性,被尿得肚子都要怀了还是只会傻傻地求助哥哥,这个始作俑者。
过了一会,封水衿终于听到哥哥尿在子宫里的清晰的水声,吓得尖叫出来,难以置信地就要逃开:“不要!不要再射了……装不下了……哥哥!不可以……”
封玄慎一把截住他的腰,抚摸柔顺的发丝,低垂的侧脸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愉悦:“乖,宝宝。
能含住的。
”
37甘愿
抱着清洗干净的封水衿从浴室返回时,夜色已深。
封水衿眼皮有些红肿,表情呆呆的,还沉浸在那件事的冲击里。
整个小穴被热流灌满的异样感觉怎么也忘不掉,封水衿无法相信,他的哥哥,那般冷清遥不可及的修真第一人,怎么会……怎么会……
封水衿攥紧了手指,他从来都坚信兄长是完美的,是最不与世俗同流的,却在最亲密的时刻见证了男人底色里跗骨扭曲的黑色欲望,那黏稠阴冷的恶魔,一口便将他席卷入肚。
他如此天真赤诚,当男人将经年压抑伪装的面具撕下时,轻易便被吓坏了。
封水衿忍不住,手指捏住哥哥袖口的一个小角,小声问道:“哥哥,今天为什么要……要尿进来?”他还想替哥哥找台阶,还要再求证一次。
封玄慎将他放在了床上,看着他明显颤抖的指尖,眼神冷淡,声音没有一丝波动:“接受不了了?”
封水衿立刻下意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哥,我……只是问问……”
他娇弱胆怯的模样激起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恶念,封玄慎俯身逼近,贴着封水衿的耳朵,令他一字不落地听进去:“我如何想的,便如何做罢了。
”
封水衿的脸果然一下子白了,眼眸晃动躲闪,艰难地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