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是女人吗?”
封水衿立刻含着泪摇头,手掌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下“操”着,他哭着道:“不是女人……我是弟弟,哥哥的弟弟。
”
封玄慎似是被他的话逗笑了:“是吗?”
封水衿用力点头,见他钳制自己的力道松了些,不知怎么想的,子宫还含着哥哥的肉棒,便扭着屁股要逃。
阴茎抽离宫腔时,紧窄的宫口卡在了肉冠凹陷处,封水衿一心想着逃,用力太甚,宫口竟像橡皮圈似的弹了回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整个子宫都因此重重一震,敏感的宫腔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封水衿半跪着爬走,爬到一半便痉挛着摔在了床上,翘起的白圆屁股抽搐着喷出一串水液。
锁链响动,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往后拽回原地,男人挺立的欲望抵在依旧收缩不止的穴口,沉缓有力地再次插了进去。
封玄慎俯身,捏起封水衿被眼泪沾湿的下巴,一字一句清晰道:“到处乱爬的小母狗。
”
封水衿浑身一震,右边耳廓都失去了知觉。
他希望自己是听错了,错梦了,否则哥哥怎么可能这样说他,哥哥怎么会说他是……是那个。
封玄慎看着他呆呆的模样,像是十分愉悦,将手中长长的锁链贴了贴封水衿的侧颈。
封水衿被冰得回了神,听到兄长说:“再敢乱跑,下一次,铁链便穿在这里。
”
被吓坏了的封水衿只能翘着屁股任哥哥干,很快被干得跪不住,两条腿软软垂着,腿心湿了一大片,全是高潮喷的水。
封玄慎终于将人完全掌控,一手抬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揉弄着那两团挺翘臀肉,忽的用力扇了一掌。
雪白肥腻的臀肉翻起肉浪,浮现出一个鲜红明显的掌印,封水衿的叫声闷在被子里,接着又被打了好几下,他忍不住了,一把扯开被子,委屈道:“为什么打我!”
封玄慎没有回答,撞击却一次比一次激烈,几乎把封水衿从床尾操到了床头,整个金丝楠木床在这样的力道下剧烈摇晃着,封水衿脸上贴着湿透的鬓发,如溺水般抓住床头的横木,绷得指骨都隐隐发白:“太深了……呜太深了……不要……哥哥……”
“哥哥……不要这么用力……啊!啊……”
他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手脚虚软地被抱住,紧紧贴着身后的胸膛,后背感受到男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夹紧了。
”
封水衿眼神涣散,半晌才听懂他的意思:“……夹紧什么?”
下一秒,浓稠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