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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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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出门,议事殿内亦有床榻、吃食,与在玄水院差别无二。

    ” “所以这同待在院子里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明日约了朋友。

    ” 此话一出,封玄慎的声音都沉了下来:“一个弟子,多次打搅,成何体统。

    ” 封水衿在摇椅上躺下,晃晃悠悠地看向身旁的男人:“打搅?那便放我自己出去,我同他去别处玩儿。

    ” “不可能。

    ”封玄慎面色冷厉,见他摇得幅度大了,伸手护在椅后,“那便明日我带你下山。

    ” 封水衿别开脸:“为何总是要跟你一起?我不想看见你,不想不想不想!” “……”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封玄慎试图压抑住胸腔窜动的躁动情绪。

     从前,只要他一出现,封水衿便像一只小尾巴黏在身后,要抱着、要牵着,分开一会都会有小脾气。

    宗门事务繁多,隔半个月封玄慎才能腾出时间来陪自己黏人的弟弟。

    而那鲜有的空闲时间,或是待在宗门,或是下山游玩,封水衿开心得几乎每一刻都在笑,偶尔耍些小性子等男人来哄,扭开的脸上眼角眉梢皆是春情。

     哪怕是封玄慎繁忙之时,封水衿也爱跑到议事殿寻他,在一旁安静地待着,过一会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凑上来,娇娇地唤一声“哥哥”,纤白的手指揪扯着衣带。

     可现在,封水衿说不想见他,不需要他,眼中的依赖再无踪迹,哪怕是只有两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不再落在哥哥的身上。

     曾经如蜜糖般粘稠胶着的依恋视线彻底消失无形,封玄慎这才察觉,他早已习惯封水衿只注视着他、像雏雀依赖木枝般依赖他的眼神。

    于是,封水衿刻意移开视线的动作愈发刺眼,甚至是每一次平淡的目光交汇都变得难以忍受。

     细微的不快在分秒的积累中逐渐变成难以忽略的存在,像鞋底的一粒石子,愈是想要摆脱身后的心魔、跑得愈快,愈是会磨出血来。

     【作家想說的話:】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登不上来 32迷乱 玄水院都快被封水衿看腻了,他睡了个饱,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一袋糖球,跑去了封玄慎曾住的那间屋子。

     推开门,地上扬起一阵薄薄的灰尘,空气冰冷毫无人气,确是许久没有住人的迹象。

     封水衿的猜想被证实了,有些得意地咬掉一颗糖球。

    兄长将他赶去玉衡,自己倒一声不吭住进他的屋子,既离不开他又偏要远离,真是矛盾至极。

     他敞开了门,让灰尘散散,越过门槛进去了。

     房间的布局同他的那间差不多,封水衿走到窗边的书桌旁,桌上的笔墨纸砚还留着;推开窗,阳光洒进来的一刻,令封水衿觉得似曾相识。

     从前,封玄慎常在窗边的书桌研读宗门古籍,封水衿远远便能看见,于是放轻了脚步,使坏地从窗外靠近,一下蹦出来吓唬阿兄。

     封玄慎自然是不会被他吓到的,常常是略带无奈地看向自己幼稚的弟弟,在他还带着婴儿肥的圆软脸蛋上掐一把。

     封水衿雀跃地跑进屋内,从后扑到兄长背上,亲他两大口,撒娇道:“阿兄,陪我玩嘛,你已经看了两个时辰的书了,轮到陪我了。

    ” 于是封玄慎将书收到一旁,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耐心地听封水衿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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