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脑子转得快,望着她无辜地笑:“解扣子啊,好热。
”
话音一落,慢动作地解开上衣的衣扣,目光与她对视一连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白皙的胸膛,嘴唇无声地蠕动。
喜欢吗?
郑尔惊恐地瞪大双眼,手指颤颤地指着对面的人。
骚包,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
她娇蛮地命令:“扣上。
”
“我热。
”
郑母坐在一旁自觉颜面丢尽,拍她的手训斥:“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咋咋呼呼的,快吃饭。
”
说完又看向苏淮,笑盈盈地解释“小苏你别见怪啊,我家这孩子没谈过恋爱,看到电视里别人亲嘴都脸红,单纯得很。
”
老底被无情地揭穿,郑尔皱着眉弱弱地喊了句“妈妈”,尴尬地想钻地。
苏淮腼腆地笑:“没事阿姨,我也很单纯。
”
他回郑母的话,眼睛却依旧锁定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扬,要多贱有多贱,郑尔凶凶地鼓着脸,真想冲上去吐他口纯牛奶。
一条大尾巴狼还装单纯,呸。
shuise
每天都是生理期<好想你(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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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生理期
吃过晚餐从饭店里出来,郑母几个人要去酒吧喝酒蹦迪,郑父管钱负责结账自然陪着一起,郑尔跟不上这群老太太清奇的脑回路,无奈地摇头:“我回酒店睡觉。
”
赶了一个白天的路,明早又要爬山,她打算早点睡觉修整一番。
郑母不放心:“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吗?”
不应该是担心她一个人走夜路吗,郑尔眨了眨眼,颇为郁闷:“…放心吧……”
统共就十多分钟的路程,再不济还有地图导航,她要能迷路以后也别出门了。
苏玉芬问苏淮:“阿淮你呢?”
他作思考状,出声说:“有点困了,我也回酒店吧。
”
郑尔立马抬起头瞪他:“不行。
”
他一脸纯真无辜:“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不许。
”
旁边郑母斥责她:“郑尔你今晚是吃炸药包了吧,怎么老针对人家小苏,酒店又不是你家的,人小苏怎么就不能回去了。
”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