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实姑娘,在社会上做了几年事,一来早早有了男朋友,二来没有关系也不愿意拿身体赌明天,偏偏又生得一副好皮相,怪不得人家打她主意,到最后总是不欢而散的结局,也灰了心。
到了这个女人不如牲口值钱的时代,叫她也像那些无敌女主一样发散穿越附赠魅力迷死以自身为中心半径一千公里以内所有雄性,再让这些只会对女人摇尾的阿英阿雄去为了她互相的咬个乱七八糟。
嗯,这个想法很有创意,这个故事好像在哪看过。
这样一对天生和后天都胸无大志的人,都觉得数这一年几千两的银子,便是天大美事。
狄希陈是怕麻烦不想去做官,素姐是觉得有钱了不必去做官。
无奈狄老员外最是心热不过的人,做了一辈子富户,吃够了有财无势的苦,巴不得儿子今日做了知县,明日就升尚书。
听见相家来了信,便催狄希陈。
那薛教授也是一般心思,一头是儿子,一头是女婿,哪一头都放不下,亲自来约狄希陈与薛如卞一起去。
那薛如卞还好,虽然做官的心不热,家里也没什么牵挂,要去便去。
狄希陈可是才创业一年,哪一日不跟素姐两个商量如何如何,虽然拿定了主意要低调,要做专业卖酒坛子的,可是在家喝着小茶,搂着娘子,无事YY比那千里奔波做官可强多了去。
他哪里舍得去求官?左磨右磨,相于庭在京里急了,又命了人快马加鞭的送了信来。
狄希陈方慢吞吞收拾了衣裳,带了几个家人,驼了五千两银子进京去。
家里一下子支去了五千两,便显得那个玻璃作坊的收益格外惹眼。
调羹便有些不快活起来,虽然不敢当着狄婆子面说些什么,在狄员外面前多少也有些不怎么入耳的言语,说得狄员外的心也活动起来。
不过一来狄婆子当初话说得斩钉截铁,二来儿子不在家,老头子也不好跟媳妇说这些。
人心里有了算计,脸上不免就有了表情。
素姐虽然可以无视调羹,却不能不把公公放在眼里。
只是就算自己视金钱如粪土,也不好在婆婆面前提将作坊入公帐的事情,毕竟婆婆明摆着就是偏心。
好在素姐手里还有个袜子厂,当初因为是自己管家,又是自己拿的主意要做成这事,不好开公中的帐,动用的是自己的钱。
这几年下来,宝嫂充分显示了劳动妇女的精明能干,袜子厂的人虽不多,来来去去总是二十来个,实际上成了来料加工培训班,多是做了一两个月活学会了手艺回家再去教一大家子人织了送来。
宝嫂收了,洗干净,积够了数目每双加三个钱转手卖给商人。
这么三个钱三个钱的攒下来,一年刨去各样花费,也有二三百两银子。
素姐往年都是一分赏了宝嫂,二分赏了家里众人,那七分自己收起。
现在便不好大钱小钱都收入自己口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说法来,便老老实实大清早请了安当狄员外并调羹面对婆婆道:“媳妇办那袜子作坊,虽然没用公中的钱,使的却是家里的房子和人,如今本钱早收回来了,还是归到公帐好些。
”
狄婆子如何不晓得素姐这是丢卒保车,便道:“虽是归了公帐,原来赏了家人的也不能少了他们的,再分出三分来存着修墙罢,那四分,你与调羹管家辛苦,平分了零花罢。
”虽然终归还是偏心自己的儿子媳妇,调羹一年凭空得了四五十两银子,她还知道一鸟在手好过众鸟在林的道理,自是十分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