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乱,他抬头望着苍白得犹如白纸的俊美面孔,哽咽道:“怎麽办?血根本就止不住……”
“别管了,直接缝合吧,别用麻醉。
”挑出了大腿上的两颗子弹,手冢从医药箱里取出针线,一份自己拿着,一份递给越前,急促的喘道:“快,趁我还没晕过去。
”
“可是……会很痛的……”见手冢已经直接开始缝合腿上的伤口,越前咬了咬牙不再阻止,手腕颤抖得厉害。
稍微撒了一点麻药在伤口上,感觉手冢不自觉僵直了一下身体,他连忙解释道:“只是一点点,不会让身体变得迟钝的……我不想你那麽痛……”
作爲向导,越前专门学习过处理伤口的技巧,即使在慌乱中还是进行得很快。
缝合完伤口,再用纱布紧紧包裹起来,他转身去浴室里打了盆水,开始小心翼翼的擦拭手冢满身的血迹。
等到一盆水变成了刺目的鲜红,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因爲看见了对方赤裸的后背上无处不在的伤疤。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爲什麽手冢从不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了,因爲后背没有一点是完整的,大大小小交错的伤口布满了整个背部,很多都是旧伤上又添了新伤。
最严重的一处从左肩一直延伸进右腰,新生的肌肉凸起显得格外狰狞。
眼泪一滴滴落在手冢的肩膀上,滚烫的温度让修长的身躯无法克制的颤抖,逼得他转身将哭泣的少年紧紧勒在怀中,垂头吻住抿得泛白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一如想象中的美好,让手冢欲罢不能,生涩用力的吮吻。
这是他的向导,爲他落泪的向导,他深深爱上的小孩,他绝不允许还有其他人染指。
没料到手冢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越前愕然瞪大了双眼,楞楞望着深处似有火焰燃烧的黑眸。
直到火热的舌钻进口腔,他终于回过神来了,连忙抬手抵住不断迫近的赤裸胸膛,挣扎着含糊叫道:“不要!放开我!”除了精市,他不要任何人亲吻自己,即使眼前这个人刚刚爲保护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双手死死钳住两只细瘦的手臂,手冢不顾伤口的疼痛将越前压入沙发,肆意搅动着温热口腔中僵直的舌。
他不是不清楚越前的抗拒,只是这一刻,心脏强烈的悸动和身体的冲动都在叫嚣着想要与他的向导结合,他不想再忍耐了。
见自己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也挣不脱手冢的钳制,越前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屈辱的紧蹙眉眼,在对方的唇游移到颈间时哽咽的轻喊:“精市……救救我……精市……”
也许是听到了越前绝望的呼唤,又或是被沾湿脸颊的泪水所惊醒,手冢突然不动了,慢慢松开双手坐直了身体,将脸埋入掌心,努力忍耐着来自心里和身体的煎熬。
他不想强迫这个一直珍视的孩子,一点都不想,哪怕日日都活在被迫分开的恐惧里,他还是无法违拗越前的心意强迫发生关系。
被手冢松开之后,越前连忙坐起来紧紧蜷缩起身体,躲到沙发的角落里,满眼戒备又困惑的望着对方微微颤抖的肩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