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或者往上边扎孔。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可他却吓得一身冷汗。
头脑发晕,脚底发软,恶心想吐。
可是她的一句话,却像是得到了神赐的救赎。
头靠在她的膝盖上,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002727.姑娘,您贵姓?
“陈二爷,我阿娘,她……”
“糖尿病,高血压,人老了什么毛病都出来了。
她身子骨硬朗,这次病来如山倒。
我给她开了几副药,你也知道她的德行,你作为儿女的,也多看护这些吧。
实在觉得不行,就去城里看看。
”
二大爷抖了抖手腕,将药材打包好,昧着良心说反话,还真是他陈二爷平生第一次,老脸不由发烫,正眼都不敢去瞧他俩。
应付那么几句,等人走了,赶忙打电话给田里的徐翠花,叫她别穿帮了。
她在田里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些八婆在那里念叨,赶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家,还在大喘气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
距离上一次回家好像已经有两年半了,明明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却也充斥着陌生。
院子里不知何时种了花,爬在土培墙上,一朵朵粉红色的。
之前堆柴火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块空地,那里支了一个棚,下面摆着学校里搬回来的木书桌。
上面的书本被风吹的哗哗翻页,大黄狗被锁链捆在柱子边,吐着舌头,欢快摇晃着尾巴,好似已经认出,这是它离家已久的小主人。
时不时大叫一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赵禾看着这里的一切,眼中充满了新奇,韦宽易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站在她的身后。
她仰起头,眼里好像盛满了星星,“它叫什么?”
“大黄,你叫它阿黄也行。
”
韦宽易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侧脸上,悄悄伸出手环上她的腰,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脸上是很傻气的笑。
赵禾将手搭在他的大手上。
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窗帘后一双眼睛正在凝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