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领事那边一直缺个位,我觉得你身边那个益星火就不错。
”
“星火……”仇泽沉思,“他不一定愿意。
”
“换个人开口,他肯定愿意。
”他意有所指,不明说。
仇泽扫了他一眼,到现在他们两也气场对冲。
付廷森:“去那里,他也算升了。
”
“就这个?”
“我放个人在他身边,让他一起带走。
”
“谁。
”
他舔舔唇:“湛礼。
”
仇泽笑出来:“你是留不得他吧。
”
付廷森没有否认:“你难道不是,总有个苍蝇围在身边,你不烦么。
”
湛礼总是在他面前讨好穆余,他工作忙的时候,他留在穆余身边的时间比他还要多。
一日他回家,看见他小子手里抱着自己儿子,和穆余一人一个,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他便知道这个人是留不得了。
好几次想将那小子送走,他有过前科,湛礼没再让他得逞,还要在穆余面前阴阳怪气,控诉他的行为;因为他,他和穆余两人闹过好几次矛盾。
就算忍住不去在意他,每天看着他晃在眼前看着,心情不畅,寿命也要因为他缩水。
仇泽手指轻点着桌面思量了一阵说:
“我没有你这么小心眼。
”
“不过……星火确实很合适……”
付廷森笑了笑,笑他的嘴硬。
走之前仇泽将桌上的东西收起,拿在手里扬了扬,问,“你们有这个吗。
”
“……没有。
”
这也是他的痛处。
这几年他也跟穆余提过很多次,可否行行好,给他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分,她总是有许多理由。
今天涨奶明天腰疼,要不就是没时间没心情。
他知道,是因为她还不能放下
一年前她老家人突然来信,几经波折终于将信送到她手里,大致就是她姐姐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大病一月一次,小病就没停过,整日郁郁寡欢,前阵子没熬住,很安静地走了。
穆余收到信后沉默了好一阵,最后自己躲进房间,谁也不见。
一直到现在,她也没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