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珞凇的回复,与回复他的求饶毫无关系:“给大家讲讲,你为什么跪在这儿。
”
跟了珞凇这么多年,秦子良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这是驳回了他的求饶,并且,在他把错误讲清楚之前不会再接受他新的求饶。
被驳回的秦子良不敢再求,忍着难耐,小声答道:“因为……因为我……差一点危险驾驶。
”
珞凇听完,直接推了一个沙漏到桌上,满满半瓶湛蓝砂砾一点点往下坠。
“沙漏每漏完一次,准你开一次口。
”
这是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而且直接罚了噤声。
秦子良深吸一口气,苦笑,他太久没被凇哥收拾过,几乎忘了凇哥有多严格,认错的时候避重就轻是绝对会被加罚的。
他现在,其实一分钟都熬不下去,但是珞凇要罚他,他也不敢逃,只得强忍着强烈的,盯着沙漏一点点往下漏,他几乎是一颗一颗地数着砂砾的漏下,借此熬过难熬的惩罚。
好在,沙漏并不大,一分钟后,砂砾到底。
珞凇淡道:“说吧。
”
秦子良再不敢投机取巧,快速说道:“因为我企图酒驾,还对凇哥撒谎,骗您我已经叫过代驾。
”
珞凇也道:“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去?”
秦子良小声为自己辩解:“我那天没喝多少……”
珞凇看了他一眼,把沙漏颠倒了个,重新计时。
秦子良:……
秦子良: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在认错的时候顶嘴……
一分钟后,秦子良再开口时,非常果断地回答道:“是。
”
“你是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钟坎渊凉凉地开口,训人,“关进笼子里,吊在大厅中央,示众十日。
”
秦子良吓坏了,钟坎渊的语气,全然没有玩笑意味,连忙求道:“渊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已经……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没皮没脸地罚啊……
他不提这茬还好,他一提,钟坎渊立刻训人:“长大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年多少岁?还酒驾!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么大人一点分寸都没有!是不是要剥了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才长记性?”
太羞人了……
秦子良被他训得头都抬不起来,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整个狭小的空间里,足足有半分钟没人开口,羞耻的气氛被无声的尴尬越推越高,就在秦子良快要被逼疯的时候,珞凇终于开口:“去吧。
”
这是准他去上洗手间了。
另一边,乌恒璟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