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可能被吸引在前门疏散的人群。
后巷……也许有机会溜出去!
我撕下病号服相对干净的内衬下摆,忍着剧痛,将右腿的伤口又用力勒紧了些,暂时止血。
然后将那个粘着橡皮泥的U盘小心地塞进贴身的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咬紧牙关,拖着残腿,沿着后巷的阴影,一瘸一拐地朝着记忆中县城中心的方向挪去。
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右腿每一次落地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疼得我浑身痉挛。
额头的冷汗混着灰尘流进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我只能扶着冰冷的墙壁、电线杆,一点点往前蹭。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
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了多少条狭窄、肮脏、散发着各种复杂气味的背街小巷,眼前终于出现了相对宽阔的街道和稍显明亮的灯光。
熟悉的县城中心到了。
街角,一块闪烁着廉价霓虹灯的招牌映入眼帘——“极速网吧”。
就是这里!
网吧门口贴着“请出示身份证登记上网”的告示,像一道冰冷的闸门。
我躲在对面一条更黑的小巷口阴影里,观察着。
网吧的玻璃门有些脏污,透出里面一排排闪烁的电脑屏幕和攒动的人头。
门口没有看到明显可疑的人,只有一个叼着烟、满脸不耐烦的网管坐在柜台后面刷手机。
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将额前凌乱的头发尽量拨到额头纱布处遮挡,又把病号服脏污的外面翻卷起来,试图让它看起来像件普通的、不合身的外套。
然后,我低着头,尽量让步伐显得“正常”一点,忍着钻心的疼痛,一瘸一拐地穿过马路,推开了网吧那扇油腻的玻璃门。
一股混杂着烟味、汗味、泡面味和机器散热味的浑浊热浪扑面而来。
我低着头,径直走向最角落、光线最暗、屏幕背对着门口的一台机器。
“上网?身份证。
”柜台后的网管头也不抬,懒洋洋地伸出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
大脑飞速运转,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丝沙哑和“虚弱”:“哥……我……我身份证丢了……刚被人抢了包……钱包手机都没了……我就查个邮件,找个朋友借钱……十分钟,不,五分钟就行!求你了哥……”我抬起头,露出额头脏污的纱布和红肿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我……我腿也受伤了……实在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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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皱着眉,上下打量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脏兮兮的“外套”(病号服),额头的伤,明显不利索的腿,还有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撇了撇嘴,似乎懒得惹麻烦,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最里面那台!快着点!下不为例!押金二十!”
“谢谢哥!谢谢哥!”我如蒙大赦,立刻掏出身上仅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