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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南风岫兮鸣春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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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关切的问道:“长吟,你怎么受伤了?” 徐长吟微怔,抚上颈间,收手一瞧,指尖上果染血迹,她浅浅一笑:“应是骑马时被树枝割伤了,不碍事。

    ”她无意将实情告知霍琅云与霍琳烟,只因隐隐觉着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霍琅云皱眉一把将她按坐下,“你呀你呀,怎么这般不当心?” 霍琳烟抽空扫了眼徐长吟,轻嗤:“长吟,你的马上功夫可真是越来越逊色了。

    堂堂魏国公的女儿竟然连骑马也不会,传将出去,姨父的脸面可都要被你丢得精光了!” 徐允恭一听自家大姐被看轻,小嘴一噘,就要替徐长吟澄清。

    徐长吟赶紧拉过他,冲霍琳烟笑了一笑,也不辩解:“方才我与恭儿见此人受伤晕倒在路旁,便将他搀到了这儿来,也不知他是何人。

    ”半真半假的话并未引起霍氏姐妹怀疑。

     霍琳烟勾起陌生男子腰间的玉佩,啧啧有声:“单瞧这玉佩,便知不会是寻常人。

    ” 霍琅云这才顺目看去,只觉这昏迷的男子尽管算不上俊逸,隐隐间却有股让人心折的威摄力。

     霍琳烟在旁使唤道:“长吟,你去打盆清水来。

    琅云,快将药箱拿来。

    ” 霍琅云朝她丢去一记白眼,没好气的道:“二姐,你没瞧见长吟也受了伤?水就在屋后,你不会自个去打?”话落,她将正要去打水的徐长吟一把按坐于石墩上,叮嘱道,“你颈上有伤,虽不见深,但也不能忽视了,我去取药箱,你安生坐着。

    ” 话毕,她径自抓起霍琳烟去打水拿药箱。

     徐允恭挨上前,伸出小手轻轻地触了触徐长吟颈间刺目的血痕,软声绵语地问道:“大姐,疼吗?” 徐长吟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已不大疼了,恭儿不必担心。

    回府后若有人问起,你也只管回说是被树枝刮伤的,莫要坦露方才之事,可记着了?” 徐允恭犹豫一下,但看着她认真的神情,慎重的点了点小脑袋:“恭儿不说!” 徐长吟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又侧首看向昏迷的男子。

    不管那些青衣人是不是元兵,却偏来袭击他,他的身份想必并不简单,她何必犯口舌多生事?还不若当做甚么也不知,救过他便罢了。

    这也是她不想对霍氏姐妹多言的原因。

     清风徐徐,拂动了朱棣沉重的意识。

    昏昏沉沉中,他动了动眼皮。

    而方一有意识,他立即感觉一股钻心的痛楚沿着左腿传遍全身。

    他紧紧拢起眉头,没有痛苦呻吟出声。

    倏地,一缕沁凉如水的触感从他的额际缓缓蔓延开来,奇迹似的镇住了砌骨的痛楚。

    隐隐间,他感觉到一只温润的手正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

     有人!甫苏醒的意识让他习惯性的警惕起来,然而那冰凉入骨的触感带着幽淡的馨香,丝丝缕缕地渗入了他的心间。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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