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准时响起，周正眼皮动了动，醒了。
没睁眼，伸手往旁边探了探，触到一片冰凉。
周正这才睁开眼睛，身旁睡前什么样这会就什么样，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被子都没打开。
竟然一夜没回？周正翻身而起，伸手够到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
早晨七点钟，点进微信，没有消息。
陆方池不爱聊天，他们两个现在也没到互相报备的地步。
周正转了转手机，给刘助发送了条消息：在吗？
刘助秒回：喳。
周正还在打字的间隙，手机“滴滴滴”一下来了好几条消息。
刘助：祖宗，想起啥了没啊？
刘助：啥时候能回来上班啊？
刘助：唉我天，现在七点我竟然就起床准备上班了，简直unbelievable。
扑面而来的班味，味太冲了。
周正：没想起来，不知道，辛苦了。
刘助：不辛苦，命苦。
[玫瑰]
周正开始步入正题：你知道陆方池的公司在哪儿吗？
希望破灭的刘助变得高冷起来，半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了，直接甩来一个定位。
周正：谢了。
放下手机，起床洗漱，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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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池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感觉头昏沉沉的，放下鼠标去烟盒摸烟。
摸了个空，本来就只剩小半盒烟，通宵一会一根，抽干净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咖啡提神，一晚上干了三大杯美式，好像对咖啡因产生了抗体，还是提不起精神。
大概是熬到极限了，陆方池取下眼镜伸手揉起了太阳穴。
刚缓两分钟，耳边响起敲门声。
陆方池没睁眼，应了声：“进。
”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一道脚步声走近，半响没出声。
陆方池也不催，闭着眼继续揉，手从太阳穴移到了眼球轻轻刮着，做起了眼保健操。
直到脑袋上覆上另外一双手，手法娴熟地揉着太阳穴，还照顾到了后脑勺，力度轻重合宜，舒服的头皮发麻。